“可你已說了”
“我撤回。”陸先生低頭去親了親顧眠的軟唇,深吻,分鐘后才離開,舔了舔上唇,說,“那句話被你吃掉了。”
顧眠悶悶地笑,可又哼哼唧唧的嘆了口氣。
“老是嘆氣會變老。”陸撼城淡淡說。
顧眠還是嘆氣“我沒有啊,行了,我起來送你。”他還惦記著要送陸哥去機場。
“你送我過去,我再送你回來,然后你又送我,我再送你,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顧眠聽陸哥無奈地說,聞言撒嬌著偏要去“可我醒了沒事干。”
陸撼城看了看時間,還能跟顧眠在這里閑聊,便著急地解開自己衣領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語氣都倏地沉,緩緩說“沒事干,我給你找點事”
顧眠欸了聲,枕著的手掌就成了桎梏他的牢籠,陸哥的另只手直接捏著他的下巴,整個欺下來,又同他吻在了起。
這回這個吻持續了更的時間,顧眠環著他的陸哥,竟也是格外的投入,哪怕被陸哥的手也欺負得厲害,都沒抗拒。
半個小時后,床上多了條褐色的軟玉,顧眠直接累得睡了過去,陸撼城則扯了張紙擦了擦自己的手,又把那軟玉從床上撿起來,瞧著那軟玉呆過地方的深色濕印,想了想,沒把軟玉送去衛生間沖洗,直接用衛生紙抱住,揣口袋。
等顧眠再度醒來,厚厚的窗簾外陽光刺目地穿過縫隙落下線劍芒劃過被單。
他懵懵地在床上躺了會,借由那線陽光恍惚地回憶早上發生的事情,回憶過半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羞紅的臉,嘴里嘟嘟囔囔罵了句“煩。”
正巧這個時候電話響了,顧眠伸了個懶腰,察覺到那軟玉在身上了,頓時又開起來,邊接電話邊給自己披上外套,對電話里陸哥的小助理宋檜說“好的,你等等,我馬上過來開門。”
宋檜年紀比他和陸哥都大,但也就大幾個月,因為留級,在陸哥學校成了個史詩級物,后來是到處兼職工的時候找到陸哥公司,據說應聘的時候他只跟陸哥說了句話,說啥都干。
顧眠跟宋檜見面的次數很多,他跟陸哥的關系也沒瞞著宋檜,宋檜大直男硬是至今似乎沒有發,這也是神奇。
“小顧我來給你送飯了,陸總說了,望月居的菜最合適你口味,我嫌那里送餐慢,直接開車去取的,你快嘗嘗。”直男宋檜屋后看顧眠居然才睡醒,立馬就笑道,“也就你天天這懶散陸總都管了,我告訴你,公司里但凡有誰遲到早退,管原因,陸總臉直接冷成冰塊。”
顧眠邊看宋檜來給他擺餐,邊笑著說“是嗎”
“反正他也就疼你了,媽的,我要是也從小跟陸總塊大就好了,就陸總這朋友,我肯定死皮賴臉都得交交,以后也躺到中午再去公司,陸總肯定還會說句用這早來,哈哈哈。”
顧眠也憋著笑,沒解釋,先去刷了個牙又擦了擦臉,出來就看見宋檜在檢查客廳監控的網路問題,瞧見他出來,連忙又補充了句“那啥,我剛才的話你別放里哈,也就是羨慕而已,你隨便休息,我曉得你身體好,陸總說了的。”
顧眠卻還是臉微微紅了紅,好意思。
畢竟他其實也是能夠早點起床的,實在是被陸撼城慣成如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