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兩人只是呆在一起說瞎話,都是奇奇怪怪沒影兒的事情,但就是高興,就是開心,像這界都只剩他們兩個,他們不用吃飯不用呼吸,光是聽對的呼吸,就能活。
顧眠聽著陸哥的瞎話,羞答答地沒做評價,只是更依偎進陸哥的懷里,親了親指頭,也沒瑟縮躲避,他摟著肩膀,捏著,身上幾乎都融入著陸撼城的氣味,他這一刻在想我像是屬于陸哥的了
他再睜眼去看陸撼城俊朗的側臉,余光落在陸撼城也明顯破了皮的唇瓣上陸哥也屬于我。
也不道這樣迷迷糊糊地依偎在一起多久,又是一道鈴聲響起。
顧眠不開心地抿了抿唇,剛想說陸哥怎么電話這么多,就發現原來是他自己的機。
他連忙爬去床頭拿機,結果忘了自己現在幾乎身受重傷,差點兒沒快斷掉的腰桿疼出一身冷汗。
“陸哥我電話。”顧眠踹了一腳陸撼城。
陸撼城眼睛都沒睜,臂便先去找顧眠,踹了才去找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座機,猶豫了一會兒,代替顧眠接通。
顧眠眨了眨眼,奇地把耳朵貼過去,結果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爸爸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他聽不清。
不容易電話掛斷了,顧眠眉頭都是一揚,怎么他爸打電話到他機里,都不跟他說說話就這么掛了到底誰是爸爸兒子
“怎么我爸說什么”顧眠剛跟陸哥混這樣,還在作案現場,家長來電屬實有點兒讓顧眠生出些捉奸的心慌。
陸撼城不動聲色地頓了頓,說“其實沒什么事兒,你奶奶摔了一跤,現在在市醫院看骨科,問我是不是能找人先個床位,我這邊先去打個電話,乖,別著急,就是腿像骨折了。”
陸撼城說是這么說,打電話的候卻在窗口處不停踱步著看還在床上坐著的顧眠。
顧眠也看陸哥,緊緊攥著子,聽著陸哥不道聯系的誰,三言兩語就跟人說幾樓幾樓的床位空了,可以過去,又說聯系任醫生,又說到候吃個飯什么的,不容易等陸哥電話掛了,顧眠才像神過來,他腳冰涼的掀開子,床的候剛才還嬌滴滴的說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不出門,現在卻是哪怕一個踉蹌差點兒摔跤,也連忙自己扶著柜子去找衣服穿。
陸撼城當即過去把人扶著,聲音冷道“干什么呢”
顧眠鼻尖都是一酸,眼里水汪汪的,跟陸哥說“我想去看奶奶。”
陸撼城聽那邊說情況并不嚴重,骨折都不算,就是脫臼,老人家身,接上去就可以了,直接能出院,到候在家里再養養沒什么問題,但偏偏似乎不能這么理智冷漠地跟眠眠這么說話,他不想讓顧眠覺得他一點兒都不心他們的奶奶。
于是陸撼城先是親了親顧眠,然后把人拉到床上做,思考了一秒,任勞任怨去把衣服撈出來給顧眠穿上“走吧,想去咱們就去”
顧眠看著陸哥在自己面背過去蹲,立馬就撲上去,心里瞬間就不著急了,他也去親了親陸哥的耳朵,眼睫毛上還掛著濕氣,卻也在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