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桑跟小助理聊天,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樹上的紅綢發生了什么。
他走到僧人的面前詢問說“您好,我的紅綢系在哪里呢”
僧人沒有隱瞞,指了指樹枝的上面,讓簡桑好看到在頭上的那枝樹干上,系著兩段紅綢,迎著風飄揚著,十分好看。
簡桑有些后悔自己沒說清楚,他對僧人說“其實這兩條紅綢可以分開系的。”
僧人詢問說“您不想與他系在一起”
簡桑覺得人家可能誤會了,但是這不能怪人家,是他自己沒能說清楚。
于是簡桑輕輕的笑了笑說“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種關系。”
僧人的眼底劃過抹異色,這些年來來往往,其實也見識過不少的人,認識或者不認識,有情亦或無情,他幾乎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簡桑和沈明宴不僅認識,而且關系匪淺,他們看對方的眼神,絕對不是普通的情誼。
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沒有人吩咐,僧人也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先替他們倆掛上,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不僅像是紅綢緞表現的那樣有緣無分,而是已經斷了嗎
僧人雙手合十說“是我唐突了。”
簡桑笑著拜拜手說“沒關系,這個綢帶也只是個祈福的念想而已罷了,即便掛在一起不在一起又如何呢,該分開的人,還是會分開的,強求不來。”
半點不由人。
僧人聽完這話后深深的看了簡桑幾眼,他說“施主,你能夠看破這些很好,但很多事情,就像是緣分,命中注定是一回事,但事在人為。”
簡桑愣了愣“您的意思是”
僧人沒再多說,只道“貧僧不了解施主的經歷和故事,只覺得,未來的事情,雖然有定數,但未來是可以改變的,施主心誠,一定會有福報。”
簡桑聽出來他在安慰自己,但是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便也笑了笑,算是領了好意。
等僧人走后,沈明宴從旁過來看簡桑一眼說“聊什么了”
簡桑目送人家離開后搖了搖頭說“沒什么。”
沈明宴淡淡的點了點頭,簡桑抬頭看著上面系在一起的絲帶,猶豫片刻道“要不要給分開一點”
這話可算是戳了某人的痛腳的。
沈明宴瞪了他一眼說“憑什么”
簡桑不明白為什么少爺的火氣那么大,他說“我們倆都離婚了,還系那么近干什么”
“離婚”不提這個沈明宴不來氣,他梗咽了一下,到底開口說“離婚就不能系了嗎,革命的同志情誼被你丟到哪里去了,思想覺悟能不能提上來”
“”
又犯什么病。
簡桑干脆不和他攪合,只說“剛剛小助理來跟我說,那邊要舉辦篝火晚會,一起過去看看吧。”
沈明宴說“先帶你去吃飯。”
簡桑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說“沒事,那邊有吃的,烤了羊肉和牛肉。”
沈明宴這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