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奇怪的,當時他申請這間宿舍的時候,說這里空著一張床,他還以為肯會有一個室友呢,為了提現友好,他特地帶了些家做的食品來,看來用上了。
“叮鈴鈴”
電話又在屋內響起。
簡桑接了過來,詢問說“怎么了”
電話那頭是副會長的聲音,他有些著急的說“會長怎么還來呀,輔導員剛剛還說了呢,說個交換生已經到了,都在這邊呢,等著咱們帶人參觀一下學校什么的”
簡桑的心莫有些緊張,他沒想到這么快。
副會長說“總能讓人家一直在這等著吧。”
簡桑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說“們先安排人帶他們參觀吧,我還在宿舍樓這里,過去也需要時間,用等我。”
副會長還想說什么,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即便隔著電話,也擊中了簡桑的心一般。
一道慵懶的男音低沉富有磁,聽起來隨和客氣,實際上卻帶著分容置喙的霸道“沒事,我們趕時間。”
簡桑的呼吸好像在一瞬間怔住。
即便隔著電話,他的腦海里好像也動浮現出了沈明宴的臉,肯是帶著點壞和痞氣的,隔著電話,聲音清晰可聞“會長,慢慢過來。”
那聲會長好像被他咬的很重。
男人的惡劣是刻在骨頭里的。
沈明宴似乎了聲“我等著。”
電話掛了。
簡桑在原地站了很久,知道為什么,時隔年,這個人骨子里高中時還會遮掩分的強勢和霸道,好像越發的遮掩了。
就像是他把他的聯系式和號碼拉黑。
但是要沈明宴想,他的手機總會收到各種陌生號碼的消息。
哪怕簡桑換卡都沒有用。
從宿舍樓出去,他慢慢的在前往學生會的路上,在路上漫步的時候,他的大腦在一瞬間閃過很多畫面和過往的事情,心情也慢慢的趨于平靜。
直到
路邊擦肩而過少路過人學生,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的議論
“他真的好帥呀”
“看到路邊那輛車了嗎,千萬級的。”
“他比百度百科上的照片還要酷”
“我們校草可以換人了。”
“他的身份可一般啊,他是沈明宴哎”
這種熟悉的氛圍感,好像是就是屬于沈明宴的,那個人管在哪里,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成為焦點和核心,無一例,沈明宴這個人甚至在旁人的嘴里是一個形容詞,代表著無上的財富和權利。
這個字對他來說熟悉又陌生。
他本來以為他們這輩子或許都會再見了的。
分開的這年,沈明宴是怎么想的
他放棄了嗎。
想起那一年他們分開的時候,沈明宴陰沉怒氣沖沖的臉,他本來以為,他們還會有好一陣的糾纏己才能轉校,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從他離開學校的那天后,沈明宴居然就真的像是同了他的話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三年了,他們沒有再見過面。
就好像是從彼此的世界忽然消失了一樣。
他們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甚至重生后都沒有分開過,這么久的時間,就算是斷了的骨肉都能漲在一起,乍然分開,仿佛剝皮去骨。
可他知道,必須得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