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就是雜碎。”
吉爾伽美什不屑的看著被人偶堡拉給一口吞掉的體操帝,以及被破壞了一角的莊園,如此說道。
至于莊園的問題,吉爾伽美什根本就不可能會去考慮這個,更何況這里又不是自己的,至于修復的事情就讓遠坂時臣自己去煩惱吧。
遠坂時臣家中的客廳
“那么,守備完全。”遠坂時臣坐在椅子上說道。
這時候,在遠坂時臣的周圍,金色的粒子出現,很快的組成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體。
“你還真能讓我去干這么無聊的瑣事啊,時臣。”吉爾伽美什說道。
遠坂時臣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退后了幾步,接著在恭敬的鞠躬。
接著,吉爾伽美什的肩膀處,再一次的出現了金色的粒子,接著匯聚在一起。
“呼呼呼解決完了啊。”耀月掛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肩膀上。
“實在是不勝惶恐,王中之王。”并沒有被耀月的出現所打擾,遠坂時臣依舊是恭敬無比的說道。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遠坂時臣說道“今晚
的熱身只為了展現英雄王之威姿,并且看清應該最先該要狩獵的獅子究竟是哪只,為今后的戰斗所準備的開場戲,還請您在耐心等候。”
“哼好吧,看來暫時還只能散散步解解悶了,這個時代還蠻有意思的。”吉爾伽美什說道。
“要出去了嗎嗝。”說著的時候,耀月打了個嗝。
“你說呢”吉爾伽美什說道。
“這現代還算和您的心意嗎”遠坂時臣問道。
“無可救藥的丑陋,但是卻也值得玩玩。”吉爾伽美什說道。
“一點都不坦率嗝明明感覺差不多卻還一副嫌惡的樣子。”耀月說道。
“嗯”聽著耀月不斷打嗝,吉爾伽美什不禁皺了皺眉頭,接著側過了臉,用鼻子在耀月的嘴邊嗅了一下。
“竟然偷喝了酒。”吉爾伽美什開口說道。
“切難喝死了,什么葡萄酒嗝葡萄汁好喝一千倍。”耀月說道。
“竟然說本王收藏的酒難喝”吉爾伽美什說道“而且我剛才已經強調過了,小孩子可是不能喝酒的啊。”
“嗝是把酒這種難喝的東西放在小孩子夠得著的你的錯。”耀月開口說道。
吉爾伽美什的額頭出現了幾個十字路口,自己強調小孩子不能喝酒他竟然還偷偷的喝了,而且還說自己的王者之酒難喝說難喝倒也不生氣但是竟然還說是自己的錯
“別以為我會怕了你呀。”耀月看著吉爾伽美什頭頂的十字路口,立即牛逼哄哄的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將您的手拿下來會增加信服力的。”一旁的遠坂時臣看著耀月警惕地用手捂住臉的樣子,不由得說道。
“你這是在作死。”耀月回頭對著遠坂時臣喊道。
“哼。”吉爾伽美什伸出一只手揪住了耀月的臉,一邊揪著一邊向著外面走去。
“放開放開。”耀月胡亂的動著,試圖掙脫開吉爾伽美什捏臉的禁錮之中。
“作為本王的愛妃以及器靈,你可要感到榮幸,所以”吉爾伽美什說道“撒,要聽話啊。”
“妄想我才不要王妃什么的是你才對啊笨蛋。”耀月決計不可能承認所謂的“王妃。”
“嗯”吉爾伽美什輕哼出聲,接著加大了力度。
“不要絕對不要。”耀月喊道。
“真的很倔強啊明明是本王的寶具,那么作為本王的愛妃卻如此的抗拒是嗎”吉爾伽美什道。
而看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身影,遠坂時臣有些無奈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還真是和諧呢,英雄王和王之財寶。”
嗯這個氣息是莉雅姐姐呢,已經來到東木市了嗎現在其他的英靈也已經差不多都被召喚出來了吧趴在吉爾伽美什的肩膀上,耀月突然感應到了阿爾托莉雅的氣息。
“怎么”吉爾伽美什發覺到耀月的異狀,于是問道。
“唔。”耀月搖了搖頭。
“不過哪,吉爾穿成這樣沒問題么”看著吉爾伽美什身上那一身金光爍爍的鎧甲,耀月表示壓力很大“還有還有,這樣子也太過晃眼了其他的servant也會很容易察覺到。”
“哼,不過是一群雜種而已”吉爾伽美什不屑的說道
“不過被一群雜種盯著看,本王倒也是很不爽啊。”吉爾伽美什說道。
在拐入小巷之時,吉爾伽美什身上的鎧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長裙。
“真方便”看著吉爾伽美什那瞬間完成換衣服的動作,耀月頗為羨慕的說道。
“不過竟然沒有穿金色的。”耀月喊道。
“難道本王在你眼里就只是身著金色的暴發戶嗎
”雙臂疊抱,吉爾伽美什的語氣頗為不爽的說道。
“這個倒不是。”耀月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因為圣杯系列之中,原來的吉爾伽美什那金色氣息滿滿的樣子給弄得對其出現了“絕對是金色。”的這一觀念而已。
而且貌似主神應該和吉爾伽美什很合得來啊金色
“可別把本王的品味和那群自始自終無可救藥的賤種相提并論。”吉爾伽美什說道。
“嘛,至少吉爾在收藏品方面無人能及我倒是贊成的。”耀月笑嘻嘻的說道,然后翻身換成坐的坐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