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吉聞言面色猛然一變,看到寬臉男身后的幾個人已經早早地換好了防護服,意識到他們是沖著葉清眉來的,但是趙忠吉不知道這些防疫局的人是怎么得知這個消息的
江顏聽到這話面色也是不由一變,打量一眼寬臉男這幫人,萬萬沒想到會把他們招來。
看到寬臉男氣勢洶洶的樣子,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緊緊的攥住了拳頭,手心沁滿了冷汗,生怕他們會把葉清眉給帶走。
一旁的步承臉上倒是沒有絲毫的表情,不過兩只眼睛冷如寒冰,手也已經不知不覺間摸到了自己腰間的匕首上,準備隨時動手。
林羽走前托付他的事情就是保護江顏和葉清眉的安危,那他就一定要做到,哪怕為此粉身碎骨
趙忠吉沒急著回答寬臉男,立馬回身掃了眼矮胖主任等人,矮胖主任看到他的目光后立馬眼神躲閃的低下了頭,其他人也都跟著左顧右盼,沒敢跟他對視。
趙忠吉立馬便猜到了,這件事多半是矮胖主任等人搗的鬼
“院長同志,我跟你說話呢”
寬臉男子見趙忠吉沒說話,立馬沉著臉冷聲喊了他一聲。
趙忠吉聞言這才轉過頭,笑呵呵的說道“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馬維淵,防疫局二隊隊長”
寬臉男沉著臉沖趙忠吉說道,語氣冰冷,話語間沒有絲毫的客氣,顯然他對趙忠吉這個軍區總院的副院長并不怎么感冒。
畢竟他們跟軍區總院不是一個系統的,而且他們這個防疫局看起來不起眼,但是權力卻不小。
“趙院長,我你應該認識吧,我們以前打過交道”
一旁的一個警察隊長沖趙忠吉笑著打了個招呼。
他叫段然,是京城市總局的大隊長,因為事情緊急,所以上頭便派他來協助馬維淵。
“段隊,我當然記得”
趙忠吉笑呵呵的沖段然笑了笑,說道,“近來如何啊”
馬維淵見趙忠吉遲遲沒有說正事,頓時面色一沉,冷聲道“趙院長是吧我跟您說話呢,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
“馬隊長,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我們去我辦公室吧,請”
馬維淵還未說完,趙忠吉便直接打斷了,伸著手,示意他往外走。
“什么不是說話的地方趙院長,請你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了”
馬維淵面帶怒容的說道,“我這次來,是要把你們醫院的這個病毒患者帶走的”
“帶走”
趙忠吉疑惑的望著馬維淵不解道,“為什么要帶走啊,我們醫院的病人,自然得留在我們醫院里醫治”
“醫治這種病毒不是根本就醫治不了嗎”
馬維淵聞言眉頭一蹙,有些疑惑的說道,“不是壓根醫治不了嗎”
“馬隊,我們醫院是軍區總院,是京城最好的醫院,什么病我們還能治不好啊”
趙忠吉呵呵的沖馬維淵說道,極力的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趙院長,我倒不是懷疑你們醫院醫生的能力,只是這種病毒現在確實無解”
馬維淵冷哼一聲,似乎看出了趙忠吉是在故意糊弄他,冷哼道,“津門那邊已經都死了好幾個人了,實不相瞞,現在外地牌照,尤其是津門的牌照要想進京,都要通過我們防疫人員的檢測”
趙忠吉聽到這話面色陡然一變,急聲道,“你的意思是,現在整個京城已經戒嚴了”
“戒嚴倒是談不上,但是我們防疫局的人力已經全部抽調出去了,在出去京城的各大重要地點對進京的人進行檢查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