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平時根本不管事的澀澤龍彥都陷入了忙碌之中,更別說其他人了。
被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統治了幾十年的日本,反抗力度非常有限的落入了澀澤龍彥和宗像禮司的手里。
“我要死刑犯的處決權。”澀澤龍彥咬死了自己的要求。
談判桌上,澀澤龍彥寸步不讓的與對面的宗像禮司對視,把兩側的與會官員們無視了個徹底。
表面謙虛有禮而內里高傲的宗像禮司也無視了那些官員,說到底日本這個國家還是王權者說的算。
“可以,但是量刑不能過重。”宗像禮司也有自己的底線。
雖說亂世用重典,但如果按照澀澤龍彥提出的量刑標準,日本大概能一口氣少掉五分之一的人口,這太過分了。
果然,本質混亂的無色跟他犯沖,宗像禮司頭疼的扶額。
兩邊扯皮了很久才算達成了一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澀澤龍彥壓下嘴角的笑意,與面無表情的宗像禮司擦肩而過。
“大人,需要卑職送您回家嗎”被無視了徹底的官員湊到澀澤龍彥跟前,殷勤的問道。
上位者總是不愁沒有人向他靠攏的。
“不必了,有人來接我。”澀澤龍彥冷淡瞥了一眼湊過來獻殷勤的人,顏控晚期覺得這個人不配送他回家。
說話間,澀澤龍彥就看到了等在大樓門口的車子,把人打發走便向著門口走去。
“龍彥,這里。”敞篷車里駕駛位上的五條悟一邊招手一邊喊道。
為了開車不被警察攔下來,今天的五條悟特意沒有戴眼罩,而是戴著一副特制的墨鏡,整個人看起來更帥了。
“嘻嘻嘻,是不是又被我迷住了。”五條悟見澀澤龍彥腳步一頓,賊兮兮的笑道。
“沒有。”澀澤龍彥日常嘴硬t。
他心中不免有些遺憾,為什么這么一個閃閃發光的大帥哥要長了一張嘴呢。
長腿一邁澀澤龍彥坐上車,他習以為常的聽著就不該長嘴的男朋友不停的逼逼叨,神游天外的看向道邊的風景,自動屏蔽了身邊的噪音。
不知不覺就練就如此神技的澀澤龍彥,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么東西,但又想不起來。
“在想什么呢,都不聽我說話。”五條悟趁著紅燈車子停下,在不聽他講話的男朋友耳朵上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這是在外面。”臉皮薄的澀澤龍彥立刻整個人都熟透了。
“唔,所以,在家里就可以,我懂了。”五條悟一副很懂的樣子點點頭。
“在哪里都不可以,好好開車。”澀澤龍彥口嫌體正直的說道。
把自己剛才隱隱想起來的事情又忘了個一干二凈,所以說澀澤龍彥是忘記了什么呢
被遺忘在牢里強行用藥物迷暈的費奧多爾有句我一定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