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來看,恐怕榮家當時自亂陣腳,忽然定決謀反,還真的可虞家有關。畢竟虞家主母深恨淵帝,連換子種喪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定然恨不得把淵帝從皇位上弄來。
可是些,宗瑞辰,定然是不說的。
虞家已經滅亡,些都再無跡可尋。
而淵帝又是宗瑞辰生父,生恩放在里。
“不管如何,榮家的確有謀反的行為。至其他的你三哥當時在衛國,知曉的也不多。”
最終,宗洛還是只憋出了一句話“事已定局,小八,謀反一事,對帝王而言絕無可容忍,你不要做傻事。”
宗洛知道件事情對宗瑞辰來說可很難接受。
畢竟宗瑞辰的母妃當年挺著個肚子,榮家抄家的時候她經受不住擊,直接早產了。當年幾乎是剛剛生產完沒多久,手里抱著染血的孩子,跪在淵帝面前,幾乎是以命相抵,求淵帝不要遷怒個孩子。
可一幕也是讓淵帝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妃,點小懇求,他終究還是允了。當年跟在宗瑞辰母妃身旁的嬤嬤,雖然入了宮籍,但實際上還是榮家出來的人,也僥幸免一死,得以在宮中教導養育年幼的宗瑞辰。
榮妃的事情,不涉及到謀反相關,嬤嬤定然事無巨細宗瑞辰講過。讓位原本可以顯赫一生的年幼皇子知道,自己的母妃其實很愛很愛他。
在種情況,宗洛還真不知道宗瑞辰會不會干什傻事。
宗瑞辰埋頭去,過了許久,才重重地點頭“嗯。”
“三哥你放吧,我不會的。”
見他神色往日沒有二樣,宗洛再次拍了拍宗瑞辰的肩膀,又轉移話題,問了一些輕松些的話。
“軍中整理文書累嗎”
“不累,都是些簡單的事情。”
第一次上戰場,連宗洛當年有一身武藝,都得在后方干瞪眼看著,感受感受肅殺的氛圍。
宗瑞辰自然一樣,分配他的都是些簡單的文書工作,只需要將前線和皇城傳來的各類消息匯總,再呈遞穆元龍就可以了。順便學學軍營怎搭火做飯,刷馬趕路。至去前線是想都別想,至少還得操練個兩年,才去北疆試試。
宗洛又一連問了幾句,確定了沒有問題后,終松了口氣。
在白城簡單休整一天半后,玄騎便再度準備上路了。
個時候,宗洛已經戴上了頭盔,把一頭幾乎了他標志性的白收起,就連馬也換了一批。
當然,也沒人敢騎照夜白位爺,只讓它悠哉悠哉在后邊跟著。
一早,呂安福就來送他“老臣已是遲暮之年,沒法再舞槍弄劍了。對衛國一戰,乃淵全體武將多年的血,數代帝王的愿。殿此去一行,路途艱險,千萬保重身體。”
宗洛點頭。
他抓住了腰間湛盧略顯冰冷的劍柄,仿佛位遠在百里之外的帝王也見證著幕,鄭重地道“勝利必將屬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