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總是提那個人了。”似乎是找到了轉移的目標,絮語流觴憤憤地捏起了拳頭“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問個清楚,三年前的那個時候”
“究竟發生了什么。”
仿佛是提到了什么不該提到的內容,兩個女子之間的閑聊突然停了下來,原本一直保持在侍女臉上的微笑,也漸漸地消失了。不過下一刻,引領著談話內容的暗語凝蘭就提出了自己的下一個提問“那個,請容許凝蘭問一下劍北冬之前向您打小報告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提到過什么有價值的消息嗎”
“他只是說到了那個男人在風花鎮的消息,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一個字都沒有說。”藍發女子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哼,依我的看法,他根本就沒有問出什么東西出來”
“按照我家公子的性子,他肯定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來的呢。”侍女有些了然地掩嘴偷笑,然后又恢復了之前的端莊姿勢“不過能夠主動站出來與劍北冬大人打招呼,凝蘭覺得已經是很值得祝賀的事了啊,您想一想,若是他不愿意的話,劍北冬大人大概也是發現不了他的吧”
“我想不是那樣的。”藍發的女子無聊地用手指戳著布滿著油污的木桌桌面“風花鎮當時的態勢,也容不得什么閃失了,想要改變局勢,他一定是要拿出真本事的,后來的結果也證明了這件事情,也因此才會被劍北冬發現的吧”
“按照我們調查到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將目光轉向了之前那一桌的方向“只是剛才”
“怎么了”
“那一桌上的某個人你應該也是有看到的吧”
“原來小姐您也注意到了呢。”女侍微笑著說道“不過那個人似乎跑掉了,所以凝蘭也無法確定。”
“哼哼哼不管了,任你跑得再遠,我本小姐這一次一定會找到你的”
藍發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后在侍女有些好笑的臉色里,再一次將走神的目光放到了外面的夜空中。
“呲啦”
將短劍從魔狼的身體中拔出,段青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然后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雖然是剛入夜,但也算是夜晚,所以野外的怪物基本上也是按變異的魔物來算的。按照段青原本心中的概念,這些魔物應該不是什么難以處理的敵人,不過事實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證明著,自由世界的設計者,已經將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在內了。
他剛剛面對的這個魔狼,竟然是會呼喚同伴的。
每當他即將把某只長著同樣褐色皮毛,卻在夜晚發出墨綠色滲人光芒的魔狼的時候,它臨時前的嚎叫聲都會變得異常刺耳,然后將林中的另外一只或幾只魔狼引來,這讓這種原本還算比較好打的戰斗變得異常艱難,因為你可以搞定其中一只射過來的類似風刃一樣的魔法,但是卻難以面對幾個方向同時飛過來的飛行物。
于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的段青鏖戰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后,終于將林中接近這個方向的魔狼群磨了個干干凈凈。
“這不被打死,也要被累死的啊。”稍微地休息了一陣,段青終于扶著腰站了起來,走到林邊的一條小河旁,洗了洗自己身上沾染的怪物的血水“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變成了這副樣子”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用狼皮包裹住的、從那些魔狼尸體中挖出來的某些類似結晶一樣的戰利品,段青狀似吃虧一樣地搖了搖頭“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