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
郁枝“”
懲罰懲罰什么怎么懲罰
把他做成麻辣兔頭嗎
畢竟是自己親手設計的怪物,真要做成麻辣兔頭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而且做成麻辣兔頭也沒什么意義,最多兩頓就吃完了。
相反,把他交給管理局的話,卻可以得到一大筆獎金。
但那樣好像也很虧
郁枝看著這只圓乎乎、毛茸茸的雪白兔頭,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奧比見她半天不吱聲,于是抬起雪色長睫,偷偷看了她一眼。
母親在困擾。
奧比認真看著她,突然微微側頭,將柔軟的耳根送到郁枝的手邊。
小紅看出了他的意圖,生氣地瘋狂寫血字。
臭兔子壞兔子不許你接近媽媽
可惜郁枝正沉浸在自己的苦惱中,根本無暇去看小紅的血字。
奧比冷冷地睨了小紅一眼,暗含殺意。
無視了小紅的憤怒,他低垂頭顱,不動聲色地用自己的耳根輕輕蹭了蹭郁枝的指尖。
兔耳根處的絨毛極其柔軟,雪白中透著淺淡的粉,看上去比棉花糖還要輕盈。
郁枝“”
好柔軟,好蓬松,好柔順。
郁枝被這美妙的手感震撼了,她伸出手指,下意識在奧比的耳朵上摸了摸。
好家伙,兔子毛原來這么好rua嗎可憐她上輩子都沒養過兔子,真是可惜啊
郁枝一邊摸一邊暗暗感慨,奧比則因為她的撫摸而心生喜悅,長長的兔耳朵也不自覺地微微顫動起來。
臭兔子壞兔子不許你接近媽媽
小紅仍然在憤怒地控訴,然而她無法發出聲音,只能飄在空中瘋狂寫血書。
很快,兩側的墻壁上便布滿了鮮血淋漓的血字,看上去觸目驚心,十分驚悚。
這下,即使奧比不想打斷與母親得來不易的親近時間,郁枝也不可能注意不到了。
“好了,知道你耳朵軟了,說正事吧。”她收回手,恢復平淡的語氣。
雖然很遺憾,但奧比還是溫馴地低低應聲“是,母親。”
他后退半步,挺直腰背,看向郁枝的目光溫柔而專注。
“”郁枝摸了摸鼻子,說,“先把洗腦解除,吵得我腦仁疼。”
“是。”
奧比展示了他的無條件服從,抬起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只聽“啪”的一聲,那在夜空中隱隱回蕩的“母親節”突然就消失了。
整個21區似乎在瞬間恢復寧靜,隔著重重高樓,甚至能聽到人們大夢初醒般的疑問與震驚。
終于消停了。
郁枝頓時覺得自己的耳朵得到了解放,她長長地松了口氣,整個人都平靜了不少。
她應該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母親節”這三個字了。
奧比“母親。”
郁枝“”
“不許再叫我母親”
奧比一怔,順從地垂下眼睫“是,母親。”
郁枝“”
不行,沒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