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都不說話了”傻瓜鳥有些困惑道。
正在跟傻瓜鳥交談的中原中也額頭滴下一滴冷汗,他干笑道“沒、沒什么。”
在傻瓜鳥問出那個問題后,交談聲很快就再次出現在走廊當中。
在清原淳說出解決方法之后,鋼琴師點了點頭。
“那這樣,我和保爾先離開一會了。”看到事情差不多都得到了解決,一直沉默著的蘭波突然開口道,他的目光在中原中也身上,尤其是中原中也頭上戴著的那頂帽子上微微停頓了一會,“我和保爾去地下室拿個東西,然后我們有事情要去處理。”
“好。”中原中也并沒有過問他們要去拿什么東西,又要去處理什么事,直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當清原淳回到他的辦公室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一臉嚴肅的小具拓人和諸伏景光。
“太宰大人在聽到你去參加了旗會和中原大人的聚會后,就神色巨變,然后行色匆匆地離開了。”小具拓人走上前來打量了一下清原淳,在看到清原淳周身并沒有戰斗痕跡后,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他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神色間有些疲憊,“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小具拓人本來想撥打清原淳的電話號碼來確定清原淳的安危,但是又擔心如果清原淳正在跟人戰斗,自己的來電會影響清原淳的狀態,因此只是在處理完今天的文件后,充滿焦慮地等待著清原淳的消息。
然而一直到清原淳前去的那條酒吧所在的街道發生了異能力者之間的戰斗的消息傳回來,小具拓人都沒有收到清原淳的任何消息。
在那段漫長極了的等待時間當中,收到那條消息的小具拓人,一度以為清原淳是不是作為戰斗的一方,死在了那場異能力者之間的戰斗當中。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小具拓人伸手接過清原淳的外套,卻發現清原淳竟然把森鷗外贈與他作為信物的那條領帶也脫了下來。
“怎么了,是太累了嗎”小具拓人接過領帶,有些擔憂道。
“不是。”清原淳搖了搖頭,他低聲道,“這條領帶,丟掉吧。”
原來不是累了啊。小具拓人松了一口氣,然后很快就反應過來清原淳說了什么。
“丟掉”小具拓人驚愕道,“這可是首領給你的信物,淳,你要丟掉它”
“嗯。”清原淳面無表情丟出一道驚雷,“我已經不再效忠于森先生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小具拓人先是下意識回頭用銳利的目光看了一眼諸伏景光,在然后再次回過頭惡狠狠道,他只覺得清原淳好像是喝醉了一般,在說胡話,“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但是這種玩笑重音話,不要再說出口了。”
小具拓人想,清原淳這個笨蛋,就算真的不效忠于森鷗外了,也不要在港口黑手黨的大樓里說出來,而且還做出丟掉信物的這么明顯的事情啊。
“沒事,拓人你不用擔心。”清原淳面無表情再次丟出一道驚雷,“森先生已經知道我不再效忠于他了。”
“什么”小具拓人的驚叫聲響徹整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