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刀尖停在了清原淳的眼珠之前,而手槍也抵了冷血的喉嚨,兩人冷冷地著對方,全不肯退一步。
“好了好了。”最終是熱鬧終于夠了的公關官率先站了出來,他臉笑意盈盈,對著清原淳和冷血道,“難得家聚在一起,不要這么殺氣騰騰了嘛,我喊三二一,你們兩一起撤掉武器。”
清原淳和冷血面無表情注視著對方,沒有給公關官一眼神。
而公關官也沒有在意,他只當兩人默認了他的話,于是站在兩人面前笑道“三、二、一。”
三秒過去,無事發生,兩人的武器依舊抵在對方的致命處。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群戰斗狂。”公關官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他回頭對著那名手還掛著吊瓶的陰沉瘦削的青年喊道,“外科醫生,該你出場了,快點用麻醉藥把他們兩放倒。”
“我今天只帶了毒藥,沒帶麻醉藥。”那名稱為外科醫生的抬了抬眼皮,“放倒他們也以,我先用毒藥毒倒他們兩,然后再給他們解毒。”
說著,外科醫生臉的陰沉躍躍欲試所取代,他低聲笑道“你覺得怎么樣我覺得也算是好主意。”
“我不覺得這算什么好主意。”冷血冷聲回到,而后莫名其妙的,也許是某種默契,他和清原淳同時收回了武器。
中原中也和傻瓜鳥同時松了一口氣,而用鋼琴線禁錮住傻瓜鳥的鋼琴師也終于收回了自的鋼琴線。
認為一場友好的切磋結束了的清原淳面無表情坐了吧臺,而中原中也則在驚訝了一瞬間清原淳竟然這么淡定之后,也跟著坐在了他的身邊。
在坐吧臺的時候,中原中也提起了心,他只怕那名已經向他和清原淳過來的酒保口是一句“還是要兩杯牛奶嗎”,然后他和清原淳從此在港口黑手黨徹底社會性死亡。
好在,那名酒保并沒有像中原中也象中那樣口說話,他只是拿出了兩張賬單,一張給了冷血,一張給了清原淳,而后繼續沉默著擦拭手中的酒杯。
“一杯威士忌,謝謝。”清原淳隨意地了一眼賬單,而后直接點單。
在中原中也目瞪口呆之下,現場的氣氛變得無比平和起來。
因為中原中也過于震驚,一直沒有點單,酒保在了一會中原中也,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他口詢問“客人,還是像一次一樣,一杯”品類隨意的紅酒嗎
酒保的話還沒說完,以為他是要說一杯牛奶的中原中也給漲紅著臉打斷了話。
中原中也紅著臉道“沒錯,是紅酒,一杯次那樣的紅酒。”
酒保只是困惑了一瞬間,而后回過頭去準備清原淳和中原中也的酒。
在酒來之后,一場只有中原中也感到痛苦的聚會始了。
聚會中,傻瓜鳥依舊像往常那樣嘰嘰喳喳說不停,鋼琴師言笑晏晏地搖晃著自的酒杯,時不時回應一兩句傻瓜鳥的話,外科醫生陰沉著臉喝著檸檬水,公關官則笑著時不時和其他人,甚至和清原淳以及中原中也交談幾句,冷血則面無表情坐在角落里悶聲喝酒。
而清原淳,也一直面無表情地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