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重的。
隔著靴皮,腳趾都有點疼。
“誰這么”沒有文明公德心,亂丟垃圾
她低頭一瞧,發現是個破破爛爛的小箱子而小箱子蓋上還丟著一顆透明膠囊包,包里塞滿了金燦燦的錢幣,數量起碼百枚以上。
安娜貝爾“”
助理“哦,大抵是剛才那個女生離開時落下的。”
安娜貝爾“”
助理“畢竟她撲來時為了握您的手把懷里一堆都丟地上了,而離開時卻快得仿佛旋風呢。”
安娜貝爾“”
助理“哎,人影已經徹底消失了,大小姐,據我目測,您是無法把她喊回來的。”
安娜貝爾“”
她脫離開“誰會拿破爛包裝貴重物品啊”的憤慨,緩緩瞪向助理“你故意的”
“沒有哦,大小姐。”
助理摸出了手機,平淡的口吻中,透露著一星期來被“布朗寧怎么會和卡爾玩在一起”“布朗寧又出門找卡爾了是吧”“布朗寧人呢為什么這個點不在食堂倒數第二排坐著吃飯”“布朗寧竟然去校外和卡爾吃飯了”“布朗寧竟然和卡爾和三個小學妹在一起”“布朗寧缺課了”“布朗寧肯定被卡爾帶著鬼混去了”“布朗寧,死吧。”“請給我拿一個液壓機”等等叨叨所折磨的疲憊。
“我會替您去取薇薇安小姐的信件,并保持未開封狀態,直接用魔法送回您宿舍的梳妝臺。您會有充裕時間尋找剛才那位丟三落四的女孩。”
而您,不好意思,麻煩離開我一段時間,讓我有充裕的空閑從滿耳朵“布朗寧與卡爾”中解放出來整整一星期c都沒同框的痛苦就罷了,這中被當事人無意識安利邪教c的感覺太過酸爽
唉。
最近助理連做夢都是“布朗寧”“布朗寧”的魔音,但區別是,夢里的她自動給咬牙切齒的小姐進行了c濾鏡美化翻譯,滿耳朵的抱怨變成了更令人心酸的
“布朗寧,布朗寧,嗚嗚嗚嗚為什么布朗寧不找我玩”。
我怎么知道,小朋友,他不找你玩,求求你找他玩jg
吃不到糧還被你塞了一嘴毒的c狗人都傻了jg
對助理過于曲折接近弒主的疲憊心理毫無所覺的安娜貝爾“啊我知道了用定位魔法一路找過去還給她就行了吧可惡,如果不是落下了錢這中敏感東西,本小姐管另一個破箱子去死幾百個金幣也不算什么,但要是讓偷走路人財物的名聲傳出去”
“好的,小姐,請您不要著急,不需要跑步對方已經沒影了,法杖端穩,東西在儲物袋里放好,再見。”
幾十分鐘后
這個周末有些玄幻。
安娜貝爾吞吞口水,懸起手腕,抬高法杖。
她清晰看見了法杖末梢延伸出的定位光線,而魔法讓光線如同細細的繩索蜿蜒向下
直直指向,地下的貧民窟。
“竟然是貧民窟的孩子。”
當時外表可完全看不出來啊,漂亮得驚人,皮膚細膩無比,手也是沒做過粗活的柔軟
因為和窮鬼宿敵在某次爭吵中扳過手腕,被他手指的大小傷疤與硬繭子磨得不行,事后往手上抹了起碼三層護手霜,咒罵對方是不是平時只用砂紙洗手后憤而寄了一箱護手霜過去安娜貝爾一直以為,窮人的手指都是傷痕累累的。
要知道混蛋巧克力的手也就手形和手背能看了,手指要不是先天條件好,生得修長筆直,遲早也會被那些傷疤繭子折騰得扭曲。
仔細回憶回憶,不僅是外表,那個姑娘穿的小披肩很亮眼款式莫名眼熟、小裙子的布料是上好的棉布、小鞋子雖然款式樸素但擦得干干凈凈,怎么看怎么不像貧民窟的女孩。
嗯,對窮人的穿著印象再次來自一件襯衫打天下、書包補丁涂墨水的某宿敵。
安娜貝爾猶疑了半晌,她看著黑漆漆的地下入口,總覺得里面會爬出黑漆漆的蟲子。
貧民窟絕對會有吧,而且貧民窟的地面也絕對會弄臟自己的鞋子衣服味道應該也很惡劣去一次絕對要洗澡要換衣服啊,小時候光是聽母親描述那個畫面就直起雞皮疙瘩還是把東西留在入口處,用魔法標記一下,等那個女孩自己找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