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也被哭蠢了
哭寶寶。
“我說你能不能”
“右手。”
安娜貝爾在半夢半醒之間揪住了他的衣角,嘴里念念有詞“右手。伸給我。”
“你贏了。”
雖然我也蒙混過關了。
洛森不得不把右手伸給她。
后者抓住了食指,然后一個個懵懂地摸索過去食指、中指、無名指、指節、拳峰然后向上,手臂,手肘,手完好的,干凈的,沒有血的味道,沒有傷口
猛然以彈射般的迅疾速度抱住。
“太好啦。”
接著熬了一晚的大小姐腦袋一倒,直接睡在了宿敵的手臂上。
洛森“”
他試著扯了扯。
沒有扯動。
他又試著把這個混蛋晃醒。
看到了眼下的淤青,算了。
最終,同樣筋疲力盡、無比困乏、和宿敵互相比“誰更能熬夜”所以抗爭到五點還不敢合眼的精靈,翻了翻白眼。
“你自找的。哭寶寶。”
我也是需要休息的好嗎。
他直接奪過被主人拋棄的枕頭,并搜羅過其余被褥草草擋住對方全身上下確認建立了比小學課桌中間的直尺還堅固的隔離帶后,他抖抖手臂,讓沉睡的安娜貝爾往里退了退。
再轉過身,以一個極別扭的姿勢,背對著躺上她的床邊。
“我的手臂。”
啊,醒來時肯定會再次斷掉。
布朗寧同學恨得牙癢癢,但被隔離帶擋在另一側的斯威特同學嘟噥了幾聲于是他不得不以更崎嶇的姿勢,舉起左手,緊緊拉上了床簾,令其遮擋窗那邊遮擋的陽光。
“管他呢。”
左右這個傲慢的哭寶寶,也不是什么需要紳士考慮的對象。
他打了個哈欠,小心翼翼地扒住了床沿,為注定被宿敵污染且扭曲的右胳膊哀悼幾分鐘,合上雙眼。
數小時后
安娜貝爾睜開雙眼。
她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
于是蹭了蹭枕頭枕著的左胳膊
又垂眼看了看橫在腰間的右手。
哦。
好的。
完好無損。
她放心地再次合上眼,往后面的懷抱拱了拱。
等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