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事先服過解藥。
洛森又看著徹底放心的安娜貝爾“母親都喝過了,況且這是同一瓶酒”拿過另一杯,喝了一口,發現味道挺甜后還喝了第二口。
哦,這是個蠢寶寶,八百年前我就知道了。
他默默退回自己的角落里,很快,海倫娜就搶先結束了這段談話。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有點累了,安娜貝爾。”
哦,是延時性藥物,她不敢在老宅動手,或者那種魔藥會直接給安娜貝爾下“尊敬母親”“服從母親”之類的心理暗示
安娜貝爾見再也逼問不出什么有效信息,只好起身離開。
兩分鐘后,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
海倫娜轉過臉,眼底全是滿意。
“做得很好,萊爾。”
侍酒師點點頭。
“夫人。”
他向她走來,伸出白手套,微微弓腰,似乎是打算祈求一個獎賞性的吻。
海倫娜壓下心底的嫌惡,俯身下去
酒刀的銀光微微一閃,貴婦人的發絲被削斷了幾縷,切開酒封的刀尖抵住她的咽喉。
而對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正握著那瓶開封的雷司令。
只倒了兩半杯出瓶,液體還有許多許多。
屬下柔聲說“請品酒。”
事先服下的小劑量解藥,可抵不住大劑量的迷幻性藥物。
海倫娜連一個短促的音節都沒能發出,就被酒瓶堵住喉舌,帶倒在無聲的帳幔后。
十分鐘后
侍酒師踏出臥室,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弄皺的白手套。
整理完畢之后,他又卑躬屈膝地推出那臺餐車,慢悠悠晃到了長廊上,低眉順眼,唯唯諾諾。
守在門口的侍女沒有分出一絲一毫的眼神給他談話結束了,這次負責守門的依舊是安娜貝爾的屬下,她們都不愿意去關注這樣一個曾被海倫娜指使的丑男人。
侍酒師便這么悠悠晃到了樓梯口。
然而,就在他即將抵達第一個臺階的時候
“你果然還沒走。”
年輕小姐的聲音在后背冷冷響起,含著格外可怕的惡意。
是他從未面對過的惡意。
侍酒師猛地一頓。
安娜貝爾斯威特匆匆與這個家伙擦肩而過,瞥來一個冰冷的眼神,留下一句警告
“下次,再用房間里你露過的那種眼神盯著本小姐看,就挖了你的眼珠。”
說完,她帶著自己的屬下遠去,只是黑色裙角擺過之后,還補充了一句傲慢的嗤笑“惡心。”
洛森“”
蠢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