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僵硬無比,好像被魔法變成了一個在木偶鎮對木偶們宣布競選演講的鎮長。
木偶鎮長極度僵硬的總結“就這樣。你是混蛋。沒了。”
洛森靜靜聽完了鎮長的競選演講。
“我是混蛋”
“你是混蛋。”
“這是你全部的中心思想”
“隨便你怎么想閉嘴”
哦。
洛森放下了剪刀與銼刀。
在鎮長運用前所未有的“坑坑巴巴”演,將幾句話結巴拖延到現在時,他已經完成了修剪手指甲的全套流程。
“安娜貝爾。”
憂郁的油畫瞬間破滅,隔著滾滾大霧安娜貝爾都能聽見他的笑意
“我想親你。”
“隨便你我又不會跑”
另一塊她沒有坐的沙發墊驟然下陷。
15厘米迅速縮短。
“那怎么行,”笑意也隨著縮短的距離逼近,“腿在你身上,我又不知道你會不會跑。你特別擅長逃跑。”
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安娜貝爾氣球斯威特忍無可忍,終于在這一刻對著男朋友爆炸了“你這混蛋搞清楚,每一次接吻的時候我還能不能動腿”
她這話毫無疑問地被淹沒。
一小半的“憤怒”,剩下一大半奮力偽裝成“憤怒”的“害羞”,全部“呼啦啦”從氣球被戳開的口子里溜到對方的嘴唇里。
布朗寧做事總是萬無一失,盡管每次接吻時女友都會體現越親越乖的特性,他卻每次都做了雙重措施一邊親,一邊悄悄伸手把她抱緊。
攬住肩膀,抓緊胳膊,或靜靜摟過她的腰。
太多的小細節彰顯著這只精靈極度的不安全感,如果不是安娜貝爾每次都迷迷糊糊,她早就會察覺。
不過也能用另一種說法解釋。
捕捉兔子這種敏感的小動物,必須時刻防備對方逃跑,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
然而,今晚,畢竟不同往日。
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吻就被俱樂部小房間里發生的覆蓋上一層奇妙的色彩。
一場噩夢,間接抹去了兩個家伙的理智。
熱意重新席卷而來。
很燙。
安娜貝爾被帶倒在沙發床里時,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嗚嗚咽咽地試圖逃跑,可對方扣住她的十指,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他的嗓音啞極了,安娜貝爾發誓一丁點都不好聽。
“iadoreyou”
比“ike”可怕太多,又沒有“ove”那么嚇人,說這話的家伙,太狡猾了。
她抽泣一聲,連“把蠟燭吹滅”都咽回嗓子里。
大騙子。
他才沒有生氣,他一直都在做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