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
你們認真的嗎
通過這種方式確認敵方信息
詹森忍不住問“假如托特為了讓你們做出錯誤判斷,坐視利維坦暴露呢”
蓋密爾“”
這就陷入死循環了,就是你猜我有沒有猜到你這么想這還怎么分析問題
詹森干咳一聲“反正你提醒提豐注意一下,上次他讓阿努比斯埋伏了烈日神,這次不要讓托特埋伏了我們。”
蓋密爾承認詹森說得有道理,他抽離外在意識,完全沉入夢境,變成了一個無知無覺跟著詹森飄的影子。
詹森牽著蓋密爾繼續往前走。
作為一座即將迎接邪神蘇醒的城市,蒙特港仍然維持著表面上的“正常”。
只有一部分人能看見詹森,更多的人對他視而不見。
“死神的使者已經降臨,天使吹響了末日的號角”
詹森聽到附近一棟樓房里,有人痛哭流涕在高喊,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家人捂住了嘴。
他們害怕惹來麻煩,更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親人會對著空蕩蕩的街道大喊,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詹森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自己走神的時候沒注意,身體后方的陰影拉成了一個彎曲的形狀,好像要脫離地面浮起來了。
詹森迅速把蓋密爾的陰影化身往自己偽裝出的人類影子里塞了一下。
呼,正常了。
還好,為了避免驚動這里的邪神,蓋密爾壓住了化身的所有氣息,剛才不小心露出來的也只是一個邊角,還不至于讓人看到之后當場爆成一團血肉,但這個沖擊力確實可以摧毀一個意志脆弱的人精神與思維。
詹森的動作微微停頓,他忽然想到,這只是早死與晚死的區別。
災難快要降臨了。
在距離蒙特港數千米之外的另外一座深水港。
貨輪并排停靠在港灣里,礦業公司的代表焦頭爛額地跟政府官員溝通,但他們得到的答案很不理想。
昨天的地震也影響到了很遠處的礦區,據說一些地方甚至發生了小規模的坍塌。即使沒有封鎖命令,也不能復工開采。
當然,阻撓礦業公司的不是工人的安全,而是來自美國、歐洲的各大秘密機構。
礦業公司的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們背后的資本力量龐大,來自智利的礦產資源又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利益,為什么這里還是封鎖了整整一個月。
聰明人已經意識到可能有更大的麻煩,可是他們什么也做不了,來自董事會的壓力讓他們頭發都掉光了。
今天,按理說又是毫無進展的一天。
“那些人是誰”
“就是霸占礦區的人,不知道來歷。”
礦業公司的人看著那些穿著黑色作戰服、迷彩服的人上了港口的一艘船,駛向外海。
藏在人群里的小報記者悄悄拍下了照片。
可是這張照片什么都不能解釋,那些人衣服上沒有徽章,臉上也沒寫著字,可以說他們是美國人,也能說他們是英國人。
小報記者溜到了港口的電話局,從那些對著話筒焦灼擦汗的礦業公司經理中間擠出一條路,來到標注著智利國內線路的角落里,付了一筆錢請接線員為自己撥打蒙特港的一個旅館號碼。
“先生,那邊的通訊中斷了。”
“什么,地震有那么厲害嗎”
這個禿頂的小報記者驚訝地問,他不在礦區,只感覺到這里晃了兩下,也不強烈。
“不,可能是線路原因,也許晚上就會修好”
“好吧,我晚上再來。”
這個小報記者是戴維的朋友,因為下船地點不同,他先抵達了這里調查情況。
剛拍到一點有用的東西,膠卷還沒洗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通知戴維盡快趕來,想要告訴戴維線索在這里。
小報記者費勁地往外擠,結果這次惹怒了一個體格龐大的男人,對方挺胸一推,倒霉的小報記者一個踉蹌摔在了人堆里。
罵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