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終于在溫馨感人又不尷不尬的氛圍中結束了。
在結束飯局后的路上,周慕還在瘋狂的向秦洲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工作,請大哥放心的把他交給自己
秦洲行叭,反正真實情況我也沒法說。
陳唯的arty在同一個周末。
派對前的晚上,他特地給了邵睿誠一張卡,讓邵睿誠去買衣服,造型,皮膚管理一條龍。
邵睿誠欣然接受,挑了一身自己喜歡的衣服,又換了新發型,最后還在美容機構躺了2個小時。
出來之后依然是過目就忘,陳唯發愁的看著他,感覺這錢扔到水里了,連個響都沒聽著。
派對并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入目,是個很正常的貴族聚會場所,除了雄子少一點,雌子多一點。
那些雌奴,雌侍們都非常守規矩的跟在自己的雄主旁邊,小心的伺候,陳唯也叫來了他的雌奴們,直接帶著邵睿誠過去,介紹彼此認識。
這個舉動簡直是明示了邵睿誠的身份了,就是一個雌奴。
沒想到邵睿誠對目前的狀況接受的非常良好,不僅肯定了自己將來的身份,甚至主動融入了陳唯的雌奴群體,積極的向他們詢問著,陳唯之前的生活狀況,表示自己以前沒有參與到雄主的生活中,以后會更加努力。
他的態度簡直自然的沒有過渡期,仿佛他生來就是為了給陳唯當雌奴的。
陳唯對邵睿誠的態度非常滿意,雖然他的姿色在自己現有的雌奴中算不上出色,甚至都達不到平均值,但由于在特殊環境中相處過的濾鏡加成,現在居然覺得他是自己雌奴里最順眼的一個。
還有,就是邵睿誠他在節目中,他能接觸到秦洲,如果那件事,他能做好的話,陳唯覺得自己應該會娶他做雌侍。
秦璽是獨自一人出現在派對現場的,雖然他也是貴族雌子,但對于吃喝玩樂睡雌子完全沒有興趣,他最大的興趣就是奪取秦家,和折磨他那兩個礙眼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現在秦承的地位,已經到了他的手伸不到的地方,但秦洲,他最喜歡折磨秦洲了,一個妄想跟他搶東西的垃圾雌子,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痛苦掙扎的樣子。
在派對中寒暄了一會,秦璽就去了三樓。
場地的三樓是備餐區和休息區,除了派對中的工作人員,幾乎不會有人上來,現在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門口,擺著一塊大大的正在修理的牌子。
秦璽正在這里等陳唯。
陳唯來的很快,他將邵睿誠介紹給自己那些雌奴之后,就一直留意著場地中的動靜,看到秦璽出現后,他的眼光就總是隱秘的下意識的瞟過去,但沉迷在歡愉中的蟲們,幾乎都沒有發現。
見秦璽上樓后,陳唯將跟拍的微型攝像機都交給了邵睿誠,推說自己有些難受需要找個地方休息,就消失了。
他離開后,邵睿誠也不再跟陳唯的雌奴們虛與委蛇,他對著攝像機笑笑,說“看我們聊天應該挺無聊的吧,這里很大,后面還有一座很美的小山和一個小湖泊,既然陳唯閣下去休息了,那我就帶大家逛逛吧。”
隨即邵睿誠也消失在了鏡頭里。
他人雖然不再出鏡,但是聲音卻始終都有出現,一直帶著攝像機在派對的場地游覽。
陳唯上了三樓后,徑直走進了那個門口有著修理標識的洗手間。
推門就看見秦璽正倚在洗手臺上,垂著頭,反復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面上帶著一種詭異的笑意。
“攝像機安排好了嗎沒有人尾隨吧”秦璽直入主題。
“安排好了。”陳唯回到,“我讓邵睿誠帶著攝像機在底下,沒有人尾隨。”
陳唯點開的節目的直播,邵睿誠正帶著攝像機環繞場地,他的聲音清晰可聞,向觀眾們介紹著派對現場的鮮花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