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他在周慕的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然后看著周慕賊兮兮的笑臉,忍不住問“老公是什么意思”
quot這是古華國的一種稱呼,結婚之后的兩個人,會互相稱對方為老公。quot周慕撐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打算占秦洲便宜,“你也叫我一聲聽聽。”
哦,是這樣,秦洲似乎想起了曾經看過的某本古華國百科。
他側首在周慕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看著那個小巧但肉感的耳垂變成紅寶石一樣的顏色,然后才輕慢的回答道“你這樣的,我記得好像是叫”
“老婆”這兩個字被他說的又輕又慢,還帶著一絲氣聲。
那塊小紅寶石,連著上面的耳廓全部都紅了起來。
藍色的木質大門,被秦洲用肩膀撞開,然后很快又被他用腳踢上。
木屋很小,要不了幾步就能走到臥室,兩個人在臥室里鬧了一會,秦洲忽然停下來,很懊惱的說“糟糕,走的太急,忘了帶東西。”
周慕眼睛還瞇著,沒什么焦距的盯著秦洲放空,聽到這句話,反應了好一會才意識到秦洲在說什么。
“你就用其它東西代替一下嘛。”
他不滿意秦洲忽然停下,哼哼著貼上去催促。
“不會不舒服嗎”秦洲還是有點顧慮,第一次沒成功的經歷,給他留下了一絲心理陰影。
周慕湊到他耳邊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含含糊糊的,說著什么不要,里面什么的,秦洲的手瞬間就急躁了起來。
“再叫我一聲。”
秦洲卡在一個不上不下很要緊的時候,提出要求。
“叫什么”周慕被他弄得根本不能思考,只能順著本能重復他的問題。
“就是剛才你在沙灘上叫的那個稱呼,再叫一下,乖。”
“老公”周慕哭著叫出來。
窗外的月亮,終于沉到了海里,隨著洶涌的波濤,一段段銀色的光輝在海面上上下起伏著,時而連成一片,時而被浪潮蕩的支離破碎。
直到天色將明,涌動了的一夜的浪潮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周慕終于閉上眼睛,心想無緣無故叫什么老公,今天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