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徽被打開了,周慕幫秦洲把披風脫下來,順手放在了旁邊的椅背上。
接著將軟尺展開,就打算開始量體了。
“我的媽呀不脫了嗎我剛才還以為他倆真的要直播doi了。”
“啊啊啊啊啊只是解個披風,為什么我害羞的臉都紅了。”
“我也是,掐著抱枕發出了雞叫聲,生怕下一秒直播間就會因為尺度過大而被黑屏。”
“要死要死要死,剛才瘋狂的灌了幾大口冰克落,室溫只有17度,但我好熱。”
身在氛圍中的人也許沒有察覺,但直播間的觀眾們,都被他倆之間不可說的氣場弄的面紅耳赤,身體燥熱。
但更熱的還在后面。
量體開始了。
首先量的是頸圍,這個數據一般是不需要的,但是男士定制,會有各種各樣的領結領花領帶,如果知道頸圍做出來的比例會更漂亮。
微涼的指尖帶著皮質的軟尺擦過秦洲的喉結,使他的身體瞬間僵直。
量頸圍的過程,需要把軟尺貼在脖子上繞一圈,大多數人天生就非常排斥這個動作,更不要說在戰場上服役過很久,對危險更為敏感的秦洲。
周慕感覺到了秦洲的僵硬,在他身后柔聲安慰“放松,很快就好,不會有危險的。”
那聲音清亮又溫柔,周慕溫軟的指節又輕輕的帶有安撫性質的蹭了蹭他的頸側,秦洲真的就放松了下來,頸圍的數據很快就得到了。
接著是肩膀,秦洲的肩膀實在是太優秀了,寬闊平直,看上去充滿安全感。
周慕微微踮起腳尖,用左手把軟尺的一頭按在秦洲左肩的邊緣,接著右手的指尖壓著軟尺的尺身,在秦洲的肩膀上畫下一條直線,將軟尺拉到了右肩。
明明隔著外套,襯衫,甚至還有一條軟尺,但秦洲就是覺得自己感知到了周慕指尖的溫度,微涼的,軟的,但從他的肩膀上滑過去又能帶出一條火星子。
他之前身體確實是放松了,但現在又逐漸繃緊了起來,不再是因為危險,而是因為某種說不太出口的原因。
教科書上說,因為雄子和雌子數量差距大,很多雌子都面臨終身匹配不到雄子的問題,所以雌子們生來就不重欲,除非雄子使用利己信息素讓他們強制發情,否則雌子很難主動產生身體方面的欲望。
秦洲很確定現在沒有任何信息素的干擾,只有一雙手臂,現在正努力的環上他的胸口,想要將軟尺拉成一個圈。
由于姿勢的問題,手臂的主人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他的后背上,仿佛從背后環抱住了他。
剛才肩膀上滑過那條火星子變得微不足道起來,秦洲現在整個后背都辣燙癢麻,下腹也崩的很緊,生怕有什么不太好的情況發生。
他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難道活了29年,我是個假的雌蟲,不然怎么這么不經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姨媽造訪,肚子疼腰疼頭疼,就去吃了止疼藥,吃完以后巨困,然后就碼一會睡一會,好幾次醒來,手機在臉上,界面還是碼字軟件的界面。
然后我就默默的把自己感動了,覺得自己好努力。
現在寫出來真的覺得超好笑。
一條躺平的咸魚,多喘了兩口氣,然后自我感動的說今天也是盡全力活著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