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金劍點頭,“只要是違反宋律的,都不能被姑息。”
余人彥的心中一凜,立刻說道“我就是和那位姑娘開開玩笑,我可沒有調戲她。我們還有急事,這就先走了,告辭,告辭”說著他就領著其他三個人離開了酒鋪。
在門外經過馬車的時候,還對著馬車抱拳行禮,這才離開。余人彥可不傻,他能夠欺負林平之,卻不敢將主意打到無情的頭上。他要是敢出手,青城派可就要迎來大麻煩了。
他爹余滄海正在謀算的重要關頭,可不能出事。
林平之沒有想到剛才還要殺了自己的余人彥居然就這么走了,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他叉著腰,哼了一聲,“膽小鬼。”
知道是神侯府的人就跑了,真是沒有骨氣。這樣想的林平之可不知道,若是在原來,他會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
他跟著金劍銀劍他們往外走,臨走的時候給酒鋪的那個丑姑娘留下了一些銀錢。“拿著吧,以后離那種人遠點,不然要吃虧的。”
岳靈珊拿著銀錢,看著林平之離開的背影,心想這個看起來被養的很嬌氣的公子哥的心地還是很好的。
而一旁的勞德諾卻是緊皺著眉頭,神侯府的無情出現在了福城,那么師父的盤算是不是就落空了
林平之走到了馬車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小子林平之,見過無情捕頭。”
馬車的車門被推開,無情看向了林平之背后的酒鋪一眼,又看著他,“林公子可要一起”
林平之點頭,“能和無情捕頭同路,小子不勝榮幸。”他趕緊示意自己的隨從將馬匹牽過來,自己好跟著一起回家去。他在扭頭的時候無意之間看了一眼馬車,發現里面還坐著一個人。
雖然馬車門很快就關上了,他也沒有能夠看清楚另一個人的樣貌。但是林平之憑借衣服也知道了,那是一位姑娘。
奇怪了,爹爹沒有說過無情捕頭外出的時候會帶著姑娘啊難道是丫鬟林平之看到了坐在車轅上的橘子,心想這無情捕頭還挺有公子哥的做派的,出門帶侍從還帶兩個丫鬟。
一行人向著福威鏢局而去,只是這一路上卻驚動了不少在暗地里窺伺福威鏢局的人。神侯府的人也到了福城,難道是也要和他們爭搶那份劍譜
馬車里,沈葉的雙手扣著無情的手臂,“小余哥,剛才要是金劍銀劍晚一步的話,那個林平之是不是就死定了幸好我們來得快,救了一條人命呢。”
無情卻是笑了笑,“死的人未必是林平之。”
“嗯”沈葉滿眼疑惑,“為什么這么說”
無情拍了拍沈葉的手背,“林平之的武功低微,所以看不出來,其實那酒鋪中的那對所謂的父女都會武功,并且比林平之的武功高。”
“所以他們是話本中說的那種隱居在鬧市的人”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無情微微搖頭,“只是他們兩人都是易過容的,并且他們也不是父女。”那兩人的相處方式不對,女子的地位在那個男人的地位之上。雖然他們掩飾過了,但是他依舊看出來了。
再想想近日來的福城,還有林震南的來信中所言,無情便不由懷疑這藏頭露尾的兩人來意不善。
“我知道,隱藏痕跡隱瞞身份,不是有苦衷,就是有圖謀,對嗎”沈葉的雙眼看向無情,滿眼的求夸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