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諸葛正我說了方應看對于沈葉似乎特別關注的事情以后,無情就對方應看上了心。他原本是不在意他的,畢竟不過是方巨俠的養子才得到的侯爺之名,沒有什么實權。而且他還帶著幾分稚氣,也無甚好關注的。
可是當無情特別關注起方應看以后,卻發現此人并非善類。雖然不知道他的面具之下隱藏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無情是絕對不會讓沈葉靠近他的。他的背后似乎還有人,在他查清楚之前,這人還需要戒備。
下人僵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害怕沒有完成侯爺的命令,自己就這樣回去會遭到懲罰。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無情,整個人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
無情嗤笑了一聲,“冷血,這位兄臺怕是方才趕過來的時候太著急了,現下是走不動了。既然如此,你先行一步。小侯爺受傷了,非同小可,你趕緊帶著大夫過府去吧。”
冷血點點頭,而后腳下踩著輕功就離開了。
下人一見,只好對著無情行禮,而后也趕回去了。他要是沒有趕在冷血之前向侯爺解釋清楚的話,說不定會得來更嚴重的懲罰的。冷血要去請大夫,也許自己會在他之前趕到
那是不可能的,哪怕冷血的輕功沒有追命的快,卻也是個中翹楚。他很快就到了回春堂,趕巧的是,他請的那位大夫是個中年大夫,不像是老大夫一般不經造。于是,他是用了輕功帶著大夫趕去的侯爺府。
方應看見到來人是冷血,眼神陰沉了一瞬。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看上去依舊天真無邪的樣子。“冷血捕頭怎么有空來我府中做客”
冷血說道“來查案,也來為你包扎。”他看了一眼方應看的手,分明就已經包扎好了。他看著大夫,“麻煩了。”
大夫點點頭,上前給方應看行了禮,就要為他查看傷勢。
就冷血的兩句話,方應看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因由。他笑著伸出了左手,任由大夫檢查,“府中的大夫雖然也會醫術,幫我包扎了傷勢。但畢竟是自己的手,涉及到武功,我很是擔心,就去請了沈神醫來為我醫治。可惜了,我好像不配啊。”
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看起來似乎十分失望一般。
不過冷血不是愛說話的人,也不認為此時需要說話,就拿著劍站在那里,閉口不言。就好像他根本沒有聽見方應看在說什么一樣。
方應看的右手捏緊了一瞬,而后帶著惆悵說道“看來,我是不受神侯府的歡迎啊。也是,我這般的人,被討厭是正常的。”
冷血有了動靜,他看著方應看,認真地說道“神侯府只會討厭犯人。”
方應看“”他還能怎么說,難道說自己是犯人,所以神侯府才會討厭他
這個冷血,看著寡言寡語的,沒有想到其實也挺能說會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