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進三。”
這邊跳了馬,對也同動了對角的馬。
相比起驚恐的凡人,對的棋子則看起來就正常多了,也強大多了。
伴隨著一聲嘶鳴,對一頭高大雄壯足足有三人高的石馬噠噠噠的踏著馬蹄,奔跑跳躍到了指定的位置。
見狀,明黛這邊的修士也將另一個馬的棋子往前跳,形成了對稱的形狀,戰略上抵擋對的炮臺。
明黛嘗試著自己行動,發現果被規則束縛著,無法離開棋子的位置范圍。
如果想要強行突破這種束縛,就等同于就要與整個險地對抗。
不錯,整個險地。
隨著第次進入親身險地,明黛徹底確認,險地同是領域的一種表現形式,并且還是極強大的領域。
領域的本質是金丹真人用自身的意志替換一片區域內自規則,是暫時的改變,力量來自金丹,而險地則是這種力量完失控,對一片區域的規則徹底改變、扭曲之后的產物。
這種規則的改變更徹底,強于任何一個金丹,因為它就是發生了異變的天道的直接具現。
因為扭曲詭異,所以更接近如今的天道。
即使是對金丹而言,領域存在的時間,領域效果也越強大,而顯,任何一個險地存在的時間比金丹真人展開領域要更長,險地是最強大的一種領域形式。
所以在這種情況,即使是明黛掌握殺戮規則,也無法強行突破眼前的束縛。
作為一枚棋子,是沒有辦法掀翻棋盤的。
但到底是一個金丹真人,不代表明黛沒有辦法作弊。
“卒七進一。”
隨著兩個執棋的布局,修士的話音落,很快,明黛所在卒的位置挪動,她與林清也不受控制的往前進了一步,站在了棋盤的河前。
在控制明黛所在的這枚里有兩個人的棋子時,這方的執棋修士神情沒有一點變化,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明黛一。
這個場景讓明黛覺得有些奇怪,身在棋盤之中,她能夠清晰的看到他被作為棋子的人類的神情動作,從林清與他人的反應來看,也應該看得到她。
略一索,明黛看向了旁邊的林清,很快在對方的背后,看到了一張寫著卒的紙。
就像是孩子惡作劇貼在人背后一,毫無靈力波動的一張紙。
也許在執棋修士的視角,與棋子的視角,看到的東西是不同的,而林清身上這張看起來很平常的紙,有可能就是身份的證明。
這個時候,對弈的兩人經調兵遣將,走了幾個回合。
“車進六。”
“咕嚕嚕”車軸聲音響起,一輛威武的戰車上,身著鎧甲的士兵拉動了前方戰馬的韁繩,隨著高高揚起的旌旗,戰車速度飛快,直接越過了河流,落在了明黛與林清所在的卒旁邊。
見狀,明黛這邊的修士露出了一個果如此的笑容。
而林清則看著那戰車,控制不住的色慘白,呼吸急促。
“怎么了”明黛詢問。
顯,林清經看懂了棋局,而明黛對于相棋則并無涉獵,是猜到他們應該有危險了。
“誘餌我們是誘餌。”林清嘴唇顫抖的向明黛解釋,生前,哪怕知道自己最初是作為祭品前來,兇多吉少,但之前知道被祭祀是一回事,醒來遭遇這么詭異的一場棋局,知道自己一步馬上要又是另一回事。
“車就在我們旁邊,很快我們這邊就會炮八平九,隨后對車平三,馬上
就會橫過來把我們所在的卒吃掉,隨后我們的炮就可以九退一,補士將車吃掉。”
果,隨著林清話語落,這邊修士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