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接過手機,一一回復消息。
李媛給他塞暖手寶“你不開心嗎景年。”
景年扯出個笑“開心啊,過生日怎么會不開心。”
然而到了下午四點,景年已經笑不出來了,宗廷那邊已經過十二點了吧。
如果不加班,可能已經睡了。
他抱著手機,委屈鋪天蓋地。
太過分了,知道他忙沒辦法回國,連個消息也不發嗎
幸好下午的戲不用景年笑,他拍完,導演還夸他“嗯,這個狀態好,非常好,殺氣十足。”
景年“”
導演笑呵呵“這場戲拍完,咱們今天就結束了,天冷,大家早點兒回去休息。”
又壓低聲音問景年“晚上咱們搞個聚會啥的我請客。”
他倒是想弄個驚喜,就怕景年晚上有安排,影響人家私人活動了。
景年“謝謝導演,不用了。”
導演“那行。”
今天最后一場戲開拍,景年重新調整好狀態,頂著一張“殺氣騰騰”的臉,干翻一群對戲的演員。
這場戲快結束的時候,景年聽見一陣喧嘩聲,但他正拍到一半,不可能轉移注意力,順著威壓的力道,躍起,刺出長劍,一劍戳穿了最后一個“敵人”。
最后用一個特別帥氣的動作收劍。
動作都是武術指導教他排練好的,絕對夠勁夠帥,進劇組前景年提前練了好久,要不他很少卡戲呢。
“卡。”
場務打板,景年提著道具劍,往導演身邊走,他想看看自己這場戲演得怎么樣。
走著走著,一道不容忽視地目光讓他停住腳步,轉頭往人群聚集處看去。
注意到他的視線,身形高大、神情冷漠的男人唇角微勾,春風化雨,笑意盈盈。
“阿廷”
景年毫不猶豫拋下導演,朝宗廷沖過去。
宗廷后退半步,穩穩接住撞進他懷里的青年。
一個深色風衣,淵渟岳峙,一個玉色古裝,意氣風發,奇妙的碰撞讓李媛忍不住舉起手機,來了個n連拍。
她作為景年助理,經常要拍一些景年的照片,當他需要營業的時候可以放出去。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坐飛機來的嗎干嘛不告訴我,你坐了多久的飛機”
景年激動得不行,情緒從最低處一下子提到最高點,歡喜到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不等宗廷回答,他已經算出來了“你今天一天都在飛機上那你先去休息啊,你來片場干嘛,這里冷死了。”
宗廷回國要坐十幾個小時到飛機,他拍戲的這個城市沒有直飛宗廷出發城市的國際航班,也就是說他肯定是轉機過來的。
宗廷安撫地笑了笑,拿過李媛掛在手臂上的羽絨服先給景年裹上,又去摸他的手。
觸手冰涼,宗廷不由皺眉,景年想起手上的凍瘡,下意識想把手抽出來。
他手上凍傷的地方變紅了,拍戲之前化妝師有給他掩飾過,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宗廷握得緊,他一掙扎,碰到凍傷處,忍著沒叫。
“手怎么了”宗廷對景年的情緒想來敏感,瞬間門發現不對勁。
景年還想掙扎一下“沒怎么”
李媛“手生凍瘡了,讓他擦藥他都不愿意,天天敷衍。”
景年瞪大眼睛“媛媛姐”
怎么能出賣他,還跟阿廷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