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請室友們吃了一周的飯,把他們學校外面幾家好吃的小店吃了個遍,才算安撫好他們“受傷”的心靈。
他跟宗廷說起這件事,忍不住吐槽,那么多車擺在車庫里沒人開,真挺浪費的。
想起這里面還有自己一份功勞,宗廷沒敢附和,提起自己這邊的趣事,景年自然而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跟小時候一樣好哄。
聊到最后,景年忍不住問宗廷什么時候回來,宗廷默然,實驗最近到了一個緊要關頭,他不能隨便離開。
景年聽出他的沉默,失落地垂下眼,但還是努力安慰他“沒關系,我其實最近也挺忙的,畢設好難做,沒有時間門去玩,還有哦,我同學們這次暑假,要去清水村玩,他們自己定的,好巧”
宗廷聽著他絮絮叨叨,時不時逗他兩句,比如會不會愿意分他的草莓給同學吃。
景年毫不猶豫否認,雖然家里已經有了一大片草莓田,不缺草莓,但自家菜園子里的那些草莓苗,依舊是景年的寶貝。
正常的草莓苗,年就不行了,后面草莓越結越少。
景年的草莓苗苗不知道是景風靈泉水澆多了還是怎么回事,都十幾年了,每年還是能結很大的果子,而且又紅又甜,越來越漂亮。
兩人在電話里,說不完的話,隨便一個話題就很聊很久,可能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別的地方,然后又擴展出新的話題。
等景年打完電話回到寢室,手機已經開始隱隱發燙了。
“可算打完了。”金洲夸張道“少爺,您是跟大少爺匯報工作嗎”
自從知道景年有豪車沒開過,他們就開始喊他“少爺”了。
景年丟了一包零食砸他“你正常點兒。”
金洲接住零食,撕開包裝,邊吃邊說“怎么不正常了,誰家弟弟跟哥哥打電話會打兩個小時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對象呢。”
景年“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金洲把剩下的零食全倒進嘴里,表示還是堵得住的,周鵬飛突然開口“少爺,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強壓著劇烈的心跳聲,景年面不改色“打電話打的,你打兩個小時電話你耳朵也紅。”
室友們沒這個經驗,反駁不了景年。
景年繼續寫他的畢設,剛寫了沒兩句,金洲一聲“臥槽”打算了他的思緒。
周鵬飛無奈“又怎么了”
金洲激動道“快看群看群,衛老要來咱們學校開講座。”
周鵬飛還沒反應過來“衛老哪個衛老”
景年已經點開群在找講座時間門地點了,馮濤說“還能有哪個衛老,咱們專業還有誰能在那位面前稱為老。”
“臥槽”周鵬飛也一聲驚叫,那位可是說是整個華國建筑界的鎮山石,在國際上也有著赫赫威名。
金洲感嘆“咱學校可真是大手筆,什么時候能把邵大佬也請來開個講座就好了。”
沒有說衛老不如邵鈞的意思,衛老那個層級太高了,高到他們甚至很難將他當成目標和偶像。
衛老要來學校開講座的消息迅速流傳開,很快學校官方確認了這個消息,并且公布了講座時間門和地點。
時間門很近,就在下周,地點在某個大階梯教室,坐滿能坐兩百多個人,擠一擠,三百個也能坐下。
聽起來好像位置很多,但光他們一屆建筑生就有一百多個,再加上其他屆的學弟學妹,研究生學姐學長,衛老來開講座,在外頭實習的大五生都會回來,還有博士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