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看見了,楊紅玉手指上有一道劃痕,像是不小心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傷的,看傷口很新鮮,應該是剛剛受傷不久,指側還有沒擦干的血漬。
翁華看見的,陸成嶺也注意到了。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陸鈞聽得兩眼放光“繼續找證據嗎”
他聽著怎么都覺得楊紅玉有問題,一心想抓住一個壞人,顯出他的能耐。
陸成嶺斜他一眼“剛不是說了,送保衛科。”
“啊就這”陸鈞不滿地喊道。
陸成嶺懶得搭理他,光憑一點兒血漬,就斷定楊紅玉偷東西,這是不合理的。
哪怕最后澄清了,對楊紅玉這樣一個小姑娘的名聲也不好。
鋼筆送到保衛科,丟筆的人自然會來領自己的筆,回頭他問一下是誰的,看看跟楊紅玉有沒有關系就知道了。
如果沒人認領,再去線索。
陸鈞悶悶不樂,他小,說話不如他爹管用,只能跟著父母去保衛科交鋼筆。
到了之后,翁華跟保衛科的工作人員說清楚情況,他們當著陸成嶺一家的面,寫了一張招領啟事,鋼筆的特征都寫上去了,并表示一會兒就貼出去。
陸成嶺一家這才往回走,剛進家門,陸鈞就往陸老爺子面前跑,邊跑邊嚷嚷道“爺爺,我剛才撿到了一支鋼筆。”
“鋼筆鋼筆怎么了”陸遠峰端著茶壺進來,笑著跟陸成嶺夫妻說“我估摸你們應該到了,看,茶都給你們泡好了。”
“小叔”陸鈞猴兒一樣往陸遠峰身上竄,他好久沒看見小叔了。
翁華也打趣道”遠峰這段時間忙什么呢多久沒回家了,是不是處對象了”
這只是一個嫂子,對于“大齡”未婚小叔子的習慣性調侃,且并沒有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復。
這個時候二十四歲沒有結婚也沒有處對象的青年,確實算大齡青年了。
以往陸遠峰聽到這個話題,都是一笑而過,哪怕他生了一副討女孩子喜歡的相貌,可是平時身邊干凈得讓家里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但是今天,陸遠峰一笑一笑沒有過。
他今天的笑容格外不同,那股炫耀得意勁兒,簡直藏都藏不住“嗯,談了個對象。”
“沒處對象要抓什么”翁華驚訝地看著他“你處對象了”
不光是她,陸老爺子、陸成嶺,還有陸鈞,都盯著他看。
陸鈞傻傻道“爸,你不是說小叔要當和尚,打一輩子光棍嗎”
陸遠峰笑容僵了僵,咬牙看著他哥,您在家里,就跟孩子這么編排我
陸成嶺毫不心虛地跟他對視,他又沒說錯,按照他那個樣子繼續下去,打一輩子光棍毫不意外。
翁華拍了他一下,讓他不要插嘴,又問小叔子“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子”
陸老爺子也說“怎么不帶回家來。”
“是京大的學生。”陸遠峰驕傲地說。
“剛確認關系,等再處處,再帶她回家。”
繡兒想什么時候來什么時候來
“行,行。”陸老爺子一聽說是京大的,連連點頭“人姑娘什么時候來咱家,你可提前說一聲。”
京大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