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品”
“港黑還經營這種東西嗎要笑死人了”
“居然是在買一些印度品牌的保健品專利啥,專利費用這么高”
“黑手黨有錢啊,不知道他們會花多少錢把人贖回去,嘿嘿,在贖回去之前,你最好給我吐露一些更有用的情報。”
“大哥,那幾個外國人不是想知道港口黑手黨高層的情報嗎我們問問他,不說就打一頓喂你有那些人的照片和身份信息嗎”
隔著布袋子聽見這些話的麻生秋也一言不發,好似一個沉悶的雕像。除了在被發現戴了價值不菲的鉆石戒指,遭到強行剝奪的時候,身體微微顫了顫,哪怕是遭到毆打的時候也沒有半點需要痛哭求饒的反應。
他的眼神變得冷漠而陰郁。
放空思維。
之后,是漫長的煎熬與等待,直到空氣里的血腥氣泛濫開來。
“唰”
他盡量眨了眨眼,避開強光,視線模糊幾秒后,看清楚了摘下他頭套的人是一名長發的小女孩。十二歲的尾崎紅葉與他對視一眼,玫紅色的瞳孔流露出好奇,她的背后漂浮著和服女子外表的人形異能力“金色夜叉”。
“boss派我來救你,你跟他們回去。”說完,她提著殺人的利器往另一邊走去,現場有還未死去,適合拷問的對象。
麻生秋也從椅子上站起身,疼痛反饋到了身上,自我催眠失敗了。
他抱住疼痛的肚子“嘶,麻煩給我一下手機。”
尾崎紅葉的腳步一頓,“金色夜叉”飄到搶了麻生秋也手機的男人那里,找到一個黑色手機,往麻生秋也的方向投擲而去。
麻生秋也手忙腳亂地接住,臉上有點破相,殘留著被揍的淤青。他顧不上自己的皮肉傷,撥通港黑首領的電話,等待片刻,公事公辦地匯報工作“boss,我與紅葉小姐匯合了,感謝組織的救援,我現在就把合同送回去,談妥的金額比預計的要低一些,配方在我的腦子里,沒有泄露給任何人。”
港黑首領當然是一個把屬下物盡其用的屑老板,不會關心他的其他問題,一句命令下,麻生秋也馬上就要回去工作,彌補耽誤了的上班時間。
離開前,麻生秋也已經克服了疼痛,放下手機,慢慢走到還未死去的人身邊。他從一個個人的口袋里,終于翻找出了自己的戒指,重新戴回無名指。
而后。
他當著尾崎紅葉的面,抬起腳,狠狠地往這名綁匪的手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在綁匪撕心裂肺的哭嚎下,兩只手的手指全毀。
不僅如此,麻生秋也對跟隨尾崎紅葉前來的武斗派成員伸出手,冷著臉,未置一詞,武斗派的成員受到他的寒意震懾,下意識地拿出槍給他。麻生秋也上膛,對準敵人就連開七槍,最后一槍才給他斷氣的機會
尾崎紅葉急忙“喂”
麻生秋也冰冷地說道“責任我擔著,審訊室不缺他一個活人。”
若說十字架是牧師的信仰,戒指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誰動誰死。
麻生秋也返回港口黑手黨,忙碌了一個下午,傍晚擠出時間去了醫療部。
醫療部比起兩年前擴大了規模,物資儲備豐富,不僅治療港黑內部的人,還會接待一些有關系的合作者和重金買命的富豪們。
熟悉的外科醫生親自來給他檢查身體,指揮護士幫他上藥,取笑道“麻生君,不管你混到什么位置上,你總會有機會來醫療部逛一逛。”
麻生秋也疼得想翻白眼,抓住了女護士的爪子,移開重點位置,“別亂脫我衣服,我是有老婆的人”
女護士跟他沒有見外,淡定地說道“全是皮肉傷,揍你的人沒往狠處打,上完藥,未來幾天肯定是疼的,你晚上可以跟你老婆賣慘了。”
“怎么可能”麻生秋也反駁了她的話。
女護士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