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了解一下秋也的過去。
已經在港口黑手黨混熟了少許的蘭堂做出決定。
凌晨一點,蘭堂體會到了黑手黨夜貓子的屬性,忍著哈欠,獨自一人乘坐出租車返回自家的別墅。路上的司機不敢跟他說話,后座位上的長發青年穿得嚴嚴實實,宛如活在冬天,眼神淡漠,身上散發著寒冬般的涼意,實在不是一般人敢輕易接觸的對象。
蘭堂的手機一響,看見是誰的來電,眉眼瞬間沾染上暖意。
“秋也還沒有睡嗎”
“唔,再等我十分鐘,我馬上能回家了。”
“幫我放好熱水親愛的。”
他習慣在日語中夾雜法語,仿佛與對方交流得樂在其中。
司機是本地人,很容易就聽從蘭堂的口音里有長時間生活在橫濱的痕跡,在反光鏡里看見對方聊天的表情,暗自感嘆一聲。
有錢人沒有煩惱這種東西。
出租車里空間小,司機聽得出手機另一邊的人是男性的聲音。
一對在日本罕見的同性戀人。
出租車到了目的地,靠近別墅前方的一處大花壇,進入私人花壇的范圍要通過步行走上樓梯,蘭堂一下車便看見了出來等自己的戀人。
麻生秋也穿著黑色的絲質睡衣和睡褲,在路燈下居家又清爽。
長得好看,怎么搭配都不會差。
他先是謝謝司機送人過來,隨后用攜帶的現金結賬,金額不多不少,恰巧比送過來的費用多兩成,算是單獨給對方的小費。再加上蘭堂從賭場過來的路途比較遙遠,接完這一單,司機完全可以回家休息了。
司機凌晨送蘭堂來人煙稀少的別墅的怨念消失一空。
安全第一,他也不多說,感激地說道“祝二位晚安。”
司機高興地返程。
蘭堂看著秋也過于輕薄的打扮,下意識要開口。
麻生秋也立刻熟練地說道“我不冷,外面很暖和,家里沒有開冷氣的空調,浴缸里的水龍頭沒有關上,再不回去熱水要溢出來了。”
蘭堂覺得話被堵了回去,微不可查地眉頭一動。
麻生秋也戲謔道“你要說什么,這些年還有我不知道的嗎”
蘭堂說道“你猜我口袋里買了什么”
麻生秋也一僵。
偽劇本組在戀人面前的裝逼失敗。
“還能是什么”麻生秋也若無其事地想轉移注意力,被蘭堂似笑非笑地盯著,麻生秋也聳了聳肩,認輸道,“這你得問亂步了。”
蘭堂把口袋里一枚大額的賭場籌碼拿出來,送給秋也,“伴手禮。”
麻生秋也看著港黑的“貨幣”,了然道“你贏的”
蘭堂回答“是啊,我去小賭了一把,秋也不還是很聰明嘛。”
麻生秋也收下禮物“謝謝,我會珍藏起來的。”
回去要路過階梯,麻生秋也與蘭堂比肩走上去,邊說邊笑,“蘭堂,你要是小十歲,會不會從旁邊的石墩子上跳著蹦過去”“不會,太幼稚了。”“亂步和中也就喜歡不走正路。”“這要好好教育,在外面太調皮,會被人說沒有教養的。”“蘭堂來教導吧。”“秋也在偷懶,忘了告訴秋也,我賭博沒有經驗,輸了十萬美金”
麻生秋也的腳下一滑,站穩了,小場面,十萬美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