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官員隱藏著那份自傲,風輕云淡道“是啊。”
中年男人又說道“陪你這個老家伙聊個天,也算是我徒弟的責任,多幫我看一看,把他的性子給我立起來。”
退休官員年齡不小了,近六十歲,孫女都都在讀大學。
他詫異道“你是在培養接班人嗎”
中年男人矜持“未嘗不可。”
可惜,自己的弟子是個戀愛腦,為了老婆不愿意去混白道。
晚上在家,麻生秋也在書房里苦讀政治學,學得昏天黑地,用電腦遠程連線夏目漱石,偶爾詢問一些官場上的話術。
蘭堂在無聊之下去翻了翻他看的書,頓時頭昏腦漲。
什么為人之道,什么為官之道,什么風林火山的武士道精神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身為法國人的蘭堂退避三尺,太可怕了,連華國的論語和孫子兵法都出現了
“秋也,我去休息了。”
“嗯,晚安。”
第三天,是防爆人員在教他如何拆彈,順便如何分辨啞彈,進一步熟悉常規的熱武器。第四天,是精通藥劑學的大師把他拉入了研究所,對著一堆“化學武器”一般的東西進行教學,在這堂課上,麻生秋也戰戰兢兢地認識到毒素戰爭武器。
例如,一種在醫院無藥可救的毒藥,注射02毫克左右的劑量就能殺死一個身體孱弱的成年人,注射1毫克,能殺死體質強大、一跳能幾米高的體術型異能力者
藥劑學大師不,是毒藥殺手親切地問道“要注射一點試試嗎親身體會的感覺會更好。”
麻生秋也黑線道“是更好上天吧。”
大師聳了聳肩,沒時間和他斗嘴,把安眠藥、神經麻藥之類的放到了他面前,“按照條款,我要給你培訓出一定的抗毒能力,麻煩你主動喝下去,我給你調了解藥,合理增加你的身體抗性,至少你被人下了藥,能比普通人多出一些時間爭取生機。”
這個世界有異能力者,再無藥可救的毒藥也有一定的生機。
時間,即生命。
麻生秋也爬到儀器里躺好,讓生命監控設備能隨時發出預警。他喝下特制的藥,心里想的是總算能睡一會兒了。
可惜他想太多。
一周下來,他留下了后遺癥,頭暈惡心失眠。
蘭堂對他的狀況束手無策,喂他喝萬能藥作用的熱開水。麻生秋也勉強喝進去,憔悴地說道“蘭堂為我念你的詩歌好嗎”蘭堂點頭,打開燈,去書房拿來了一本詩歌集。
在橘黃的暖色燈光下,蘭堂為他念自己這些年寫下的詩歌。
詩歌是能夠被靈魂吟唱的。
輕晃晃。
如同人在云端漫步,不自覺地被法國的天才詩人的聲音所吸引。
麻生秋也的頭疼癥狀減輕了一些,抱著他的腰,輕哼起東拼西湊出來的旋律,兩輩子的記憶交織在一起,分不清二次元和三次元,他只知道自己活在當下,珍惜著每一天。
“蘭堂,越了解這個世界,我發現這個世界越危險。”
“秋也是害怕了嗎”
“是啊。”
害怕到汗毛直立,人類的求生欲上漲,不敢再瞧不起那些沒有文豪名字,但是依舊了不起的普通人們。
“蘭堂和我一起學習吧。”麻生秋也嘆息,“我想讓你多知道一些,這樣我們的敵人就會少算計到我們一些”
蘭堂覺醒異能力后,潛移默化會滋生出相對應的傲氣。
但是他愿意為麻生秋也收斂起來。
“好。”
如果你害怕,有我在,你是不是就能安心下來。
蘭堂去觸碰麻生秋也恍惚的臉,這個男人在被人培養,在自己眼前慢慢成長起來,最大的缺陷就是沒有異能力。
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太容易死掉了
咦,我怎么會這么想
蘭堂打散腦海里冒出來的念頭,可憐兮兮地詢問秋也,禁欲一周之后,身體好冷,想要被男人炙熱的愛意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