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在看書的過程中嘴角有了一絲弧度。
“誰說沒有”
帶家屬上班的人就有他啊。
“您和蘭堂先生不一樣,好吧,我懂您的意思,等我的愛麗絲醬長大成人了,以后也為秋也先生工作”
森鷗外說得信誓旦旦,比江戶川亂步說自己不吃零食還真。
麻生秋也淡然道“希望我能等到那一天。”
。
一點誠意都沒有。
作為打工仔,滿腦子就想著忽悠上司,開空頭支票。
這么一想,麻生秋也覺得自己和森先生半斤八兩,任由哪個上司有這樣的屬下,恐怕也會產生恨其不爭的念頭。
中午,森鷗外去食堂用餐,給上司留下了私會戀人的時間。
麻生秋也在干部辦公室與蘭堂一起吃午飯。
“秋也,你在看我的詩歌集”
“嗯。”
麻生秋也當然不會說自己在推測紀德的瘋狂值。
不注意還好,一注意到詩歌給iic組織帶來的殺傷力,他就確定紀德會是蘭堂的忠實粉絲,而且這份詩歌帶來的關懷會隨著時間一點點增強。
安德烈紀德在外孤獨的內心全靠詩歌解救了。
這種書粉極度危險
蘭堂沒有多想,說道“我最近在看醫學方面的書籍,眼睛好酸。”他指著自己的眼睛,麻生秋也瞬間領悟,微笑著給他揉眼睛,“親愛的,中午在我這邊休息吧,對了,你看醫學書籍是要做什么”
蘭堂用完餐,困意上涌地躺在了沙發上,枕著秋也的腿。
他習慣性地張開了“彩畫集”,隔絕辦公室和外界的任何通訊信號,軟綿綿地說道“要給我們的首領仔細設定啊。”
麻生秋也若有所思,原來異能力者也要靠學習提升能力。
蘭堂說道“總不能讓他一直這么健康吧”
蘭堂撥著手指“要給他來一點類人的細節,感冒、打噴嚏、還有心臟的跳動、瞳孔的收縮等等。”他把臉埋在了秋也的腰腹處,“你為什么要讓一個私人醫生跟在首領身邊啊,我擔心被他識破了。”
麻生秋也還未說話,蘭堂就悶聲說道“我們殺了那個人吧,我聽首領說,他跟你不是一條心的人,只想著給首領拍馬屁。”
麻生秋也笑死。
通風報信要不要來得這么快。
他安慰蘭堂“其實不用太緊張,出現一點破綻沒有關系,在森醫生看來,首領就是被異能力者強行控制住了疾病,處于一種不正常的狀態,怎么看都不是老人家應有的健康水平。”
蘭堂安靜了一會兒,意味不明地問道“秋也很喜歡這個醫生很多人都以為你的直屬部下應該是我。”
麻生秋也摸著懷里法國美人的頭發,敢情是吃醋了啊。
“你不是我的屬下,是我的戀人啊,蘭堂。”
“別人又不知道。”
“那不是更好嗎我們享受著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與其他人無關,他們永遠不知道我們的世界。”
麻生秋也滿心里都是蘭堂,怎么可能會出軌明年三十歲的森鷗外。
為了讓蘭堂放心,他決定爆料一件事,“我和森醫生的關系很純潔的,金錢交易,絕不弄虛作假,你不信可以問他,我是不是每年找他買藥。”
蘭堂突然暴起,殺機盈眉,瞪著滿臉無辜的麻生秋也。
“他就是那個人”
害自己一個身體素質極高的法國人渾身敏感過頭,堅持不了幾次擦碰,在床上會失利的醫生
“秋也”
“不許買藥了你要上我就靠真本事,給我涂藥算什么啊”
蘭堂炸毛地咬住麻生秋也的肩膀。
麻生秋也也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