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麻生秋也抱起通風報信的金吉拉,揉了揉腦袋,夸獎它,隨后他單手敲了敲門,驚動了里面兩個人。
中原中也“糟了”
江戶川亂步躲在衣柜里,裝死中。
麻生秋也去把他拎出來,去看偷戴眼鏡的亂步,對方瞇著綠眼睛,可憐兮兮的,還把兩只手藏到了身后,裝作沒有揪過皮草大衣。
“你們啊”
“給我把更衣室整理回原樣”
一個小時后,蘭堂在書房待無聊了,出來找秋也,發現了秋也在教育孩子,而亂步君的鼻梁上戴著黑框眼鏡,中也君的頭上戴著自己的圓氈帽子。
蘭堂稀奇地看著中原中也的新形象,把對方弄得害臊了。
中原中也想要摘下來。
麻生秋也不讓,說道“戴著給蘭堂看看。”
中原中也欲哭無淚,捂住通紅的臉,早知道不和亂步去玩了。
蘭堂說道“還挺好玩的,我下次給他定制一頂吧。”
法國青年走過來,手放到橘發少年的頭上,下一秒,圓氈帽子就被拿走了。這是伴隨著那一場爆炸后,留在蘭堂身邊的物品,帽子里繡了“蘭波”的法文名字,十分有紀念意義,他不會送給家里的小孩子當玩具。
麻生秋也狹促道“心疼自己的帽子了”
蘭堂把黑色的圓氈帽子拍了拍,戴到自己頭上,再把長發撫平,赫然是與中原中也完全不一樣的風格。那種成熟中自帶優雅,恍若法國貴族的氣質極其吻合他的穿著打扮,他在帽檐下有一張五官深邃的面容,眉眼流露出點點風情,根本不是未經打磨的中原中也可以模仿的對象。
蘭堂啟唇說道“中也君太小了,不適合。”
麻生秋也幫兩個少年掩飾了更衣室的情況,讓蘭堂誤以為是他拿出物品,所以蘭堂沒有多言,回更衣室把帽子放起來了。
樓下,麻生秋也刮了刮中也的鼻梁“下次還敢動蘭堂的東西嗎”
中原中也窘迫道“不會有下次的”
江戶川亂步在瞎起哄“中也,你爭取讓蘭堂先生把帽子送給你呀。”
麻生秋也聽著覺得不錯,原著里中也就繼承了那頂帽子,成為了太宰治口中的“帽子置物架”。他幫忙出主意道“這要中也去討蘭堂的歡心了,沒準看見我們家中也帥氣又迷人,他就同意了。”
中原中也胡亂的點頭,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撲倒在自己床上。
“那頂帽子不是嶄新的物品,似乎對蘭堂先生很有意義”
“要讓蘭堂先生同意”
“好難啊。”
九月份恢復上學生活,他不想去碰作業本,懷念自己一眨眼就結束的暑假,放假可以打游戲、看電影、擼貓、出去拉幫結派的瘋玩。
上學的滋味,如同命運扼住了荒神的脖子。
他怎么會在無聊之下,想不開的跟亂步偷偷溜去更衣室啊
好丟人。
被爸爸發現了自己的幼稚行為。
中原中也打了個滾,攤開身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挺尸。同伴們已經默認了他被麻生秋也收養,對他偶爾一起住的行為感到高興,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打籃球,一起在放學后去擂缽街回憶過去,“羊”從未被分散,分散的只是他們上學后在宿舍樓里分開來住的住所而已。
“真好,像做夢一樣。”中原中也喃道,“爸爸全給我安排好了。”
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嗎簡直不能太棒了
他不是什么非人的神靈,不是丑萌的荒霸吐,而是一個人類孩子。
哪怕在這個家的食物鏈里,他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