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疤痕。”麻生秋也松口氣,太宰治身上肯定有自殺造成的疤痕。
麻生秋也檢查瞳色,“我的瞳孔是黑色的,不是動漫里鳶色的,即使紙片人分黑白漫畫版和彩色動漫版,二次元和真人之間有差別,我應該不是太宰治。如果我是胎穿成為太宰治,我不可能掉進法國巴黎的世界。”
麻生秋也自顧自地點頭,“臉是巧合而已。”
他用手覆蓋住后腰的法文名字,臉色復雜,“這個名字就不會是巧合了。”
他喜歡十九世紀的詩人蘭波,上學期間捧著對方的詩歌集,也看過萊昂納多飾演蘭波的心之全蝕,感嘆過蘭波的思維超前,二十一世紀的自己也不如對方看得透徹、活得決絕,把生命當成了一場孤芳自賞的流星雨。以他的性格,會紋上蘭波的名字,定然是他認識了這個人,從而愛上了阿蒂爾蘭波。
還有一點
“名字是阿蒂爾蘭波,不是讓尼古拉阿蒂爾蘭波。”
麻生秋也情不自禁腦補了一場劇情我穿越成了小時候的太宰治,離家出走,追尋文豪野犬的劇情,跑去橫濱游玩認識了異能諜報員阿蒂爾蘭波。在阿蒂爾蘭波失憶變成蘭堂之后,他與對方談了一場年齡差距在十歲以上的戀愛,之后因為某種緣故,在法國陷入了巴黎圣母院的小說世界。
麻生秋也抹了把臉上的水珠。
“我在想什么,追求蘭堂還要跟魏爾倫對著干,以太宰治的年齡和異能力,我就算去追求森鷗外和費佳都比蘭堂方便。”
可是,手指的指縫之間是黑發少年顧盼生輝的喜悅之色。
那人是阿蒂爾蘭波啊
十九世紀的超現實主義詩歌的開創者,不會被愛情束縛住的羈風之人。放在文野的世界,阿蒂爾蘭波也是金字塔頂尖的超越者之一。
“我遺忘了的愛情是你嗎”
“我的心臟是在為你狂熱的跳動,在懷念著你嗎”
“你在哪里”
“我又在哪里呢”
麻生秋也倚靠著浴室的鏡子,滿臉苦惱,咬著手指,低低地笑了起來。
“還用問嗎我一定是在法國巴黎了。”
“我跟你來家鄉了。”
他的眼底一掃陰霾,煥發活力,大腦前所未有的冷靜和清晰。
是他的聯想能力欠缺了一些,文野里埃德加愛倫坡的異能力“黑貓”就可以把人塞進小說的世界里,法國的異能力者那么多,沒準出現了類似的異能力。
世界這么大,他的命運怎么可能局限于日本一個小國家。
三次元里巴黎圣母院是誰的作品
維克多雨果
麻生秋也換上男士貴族的衣服,頭發微濕,眼眸染上雀躍,周身洋溢著優雅而親切感是十足的氣息,一路上完全不去管國王的仆人們的驚訝。
比埃爾甘果瓦在城堡外等他,見到對方的笑容眉頭高高挑起。
這人一下子突然變了。
麻生秋也對本想改變口吻,提高尊敬程度,后來想還算了,波德萊爾先生沒有外界的記憶,自己忽然對他客氣起來,會顯得自己是在拍馬屁。因為以波德萊爾在法國文壇的地位,是超越者的概率非常大,算是蘭堂的“娘家人”。
比埃爾甘果瓦戲謔地說道“找到圣杯的下落了”
麻生秋也奉信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其他人的原則,“與其追尋遙不可及的圣杯,不如讓自己成為實現愿望的圣杯。”
比埃爾甘果瓦不肯放過他的犯傻行為“圣女貞德是金發麻花辮嗎”
麻生秋也怨念地看了他一眼,這人死抓著自己的腦洞不放干什么,自己不就是有一個當迦勒底員工兼救世主的夢啊
“不知道,國王陛下已經不記得了。”
“說起麻花辮我腦海中好像閃過了什么人的模樣。”
比埃爾甘果瓦極力去想,抓不住一閃而逝的模糊畫面,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
比埃爾甘果瓦“下一步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