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東引,法國明星這一招夠狠,想要給巴黎圣母院引發外交矛盾。
可惜他沒有看公告牌。
工作人員客氣地說道“外國男士不包含在其中。”
法國明星呆滯,欺負本地人啊
直到阿蒂爾蘭波和麻生秋也順利進入巴黎歌劇院內部,阿蒂爾蘭波仍然恍惚,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的同僚被攔在外面會不會鬧起來。
一種說不出詭異的心情。
如果是保羅,八成會想要氣得拆了這些人吧。
“秋也,你能分析出是怎么回事嗎”阿蒂爾蘭波把解開問題的希望放在了總是拿著劇本的麻生秋也身上,麻生秋也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
“我只能看出巴黎歌劇院內部的人很有勇氣,不怕得罪上流社會的人,應該是最近出現的騷操作。”
“以及”
“阿蘭,巴黎歌劇院傳言有幽靈是真的嗎”
麻生秋也的詢問較為普通,巴黎的都市傳說在旅游書籍上經常出現。
阿蒂爾蘭波毫不猶豫否認“巴黎歌劇院一直有鬧鬼的歷史傳聞,全是假的,我還未見過可以憑借靈魂生存下來的幽靈。”
麻生秋也捏了捏委屈的通過顏值判定的法國美人。
“我們來旅游,開開心心一點,我分析出原因就會告訴你。”
“嗯,秋也,我們去看吧。”
阿蒂爾蘭波有點不好意思,手指撫過自己隔絕真容的面具,淡然的口吻之中包含篤定“巴黎歌劇院明天肯定開不下去了。”
麻生秋也問道“為什么”
阿蒂爾蘭波波瀾不驚地說道“剛才被攔住的人,我認識。”
回國述職中的法國超越者俏皮了一回。
“你懂的。”
這一個規定,不把法國超越者的圈子炸一炸,對不起那些同僚們的脾氣啊。
巴黎歌劇院深處的一處地下室。
隱藏在其中的歌劇家佩戴銀質面具,在草稿紙上再也寫不出昔日驚艷的音樂劇。
他的熱情被絕望淹沒。
身處于法國這樣浪漫的城市,他一直期待著與自己靈感碰撞的“繆斯”出現,那人必然要有卓絕的藝術才華,美貌的容顏,值得欣賞的談吐與氣質。
他自卑于自己丑陋的容顏,不敢走出歌劇院,但是他總是對愛情抱有幻想。
所以,他才能寫出美妙的音樂劇。
所以,他才能成為法國歌劇院隱藏的藝術鬼才。
日復一日,他的藝術細胞和熱情在追逐愛情的過程中被榨干了,他所鐘情的人根本不愛自己,連虛幻的愛意都舍不得給予自己,看見他面具下的臉就換了一種說法。
歌劇魅影悲痛而憎恨地說道“超越者”
“你們這群自視甚高而無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