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蘭堂而寫的詩歌仍然不是自己的”
“連這個日本名字也是你給另一個蘭波取的,你還說不希望我注銷掉蘭堂的名字,說這是我們結婚的名字。”
“我相信了你,可你是怎么做的”
他的生活里遍布金發“蘭波”的痕跡,對方沒有出現過,就仿佛隨時隨地可以嘲笑他,啊用那張與搭檔一模一樣的容顏。
麻生秋也不認識失憶前的阿蒂爾蘭波,每當阿蒂爾蘭波詢問自己的過去是怎樣的人,對方總是用睜著眼睛說瞎話。
阿蒂爾蘭波快要在外面凍僵了,凌晨的氣溫低到了零度,陰沉黑暗的天空沒有星子給人引路,空氣中刮著冷風,始終沒有下雪,失去溫暖的愛情之后,連天氣也吝嗇于給他一絲一毫的浪漫。
路過一家亮著燈的孤兒院的時候,徘徊在附近的阿蒂爾蘭波被一名男性院長發現了,對方警覺地盯著他,仿佛擔心他想要做不好的事情。
阿蒂爾蘭波麻木地往更遠的地方走去,身體微微瑟縮。
好冷。
好冷
如果他沒有被麻生秋也撿到,是不是也會這樣
失去記憶,失去過去,茫然地看著這個世界,想要找到一個能夠收留自己的地方,無需太久,給他一杯熱茶就可以了。
等到天亮了,阿蒂爾蘭波從郊區又繞回了市區,來到了麻生秋也買給中原中也和羊那群孤兒居住的宿舍樓下路過,悄無聲息地上樓,果不其然地看見了中原中也四肢攤開地睡在房間床上,沒有回別墅過夜。
他雖然生麻生秋也的氣,恨不得讓對方在病床上躺一年,但是他覺得自己被小瞧了,對方竟然認為他會遷怒到孩子身上。
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做什么都是錯的。
阿蒂爾蘭波為中原中也蓋好被子,習慣了監護人照顧的中原中也沒有睡醒,迷糊地抱住被子,翻個身繼續睡。
之后,阿蒂爾蘭波借用了中原中也的水杯,喝了口熱水,把“蘭堂”使用的銀行卡全部放在了中原中也的枕頭邊。隨后,他一個人走在海邊,沿著當年放置過軍用潛水艇的地方慢慢路過。他的長卷發不復整齊,吹得有一些凌亂,所幸耳罩發揮了發箍的作用,為他約束住了一些自由放肆的黑發。
他把視線從地面移開,望向了前方,嘴唇在圍巾下有一些青白。
四處的徘徊,讓他的臉色凍得發紫。
有一個人站在對面。
斜影在他的腳下,拉得很遠,海風與海鷗的鳴叫中吹來對方的聲音。
“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呀,親友。”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奉上。
因為大家都領了最新的劇本,所以我們與秋也他們是有信息差的。
在雙黑16歲的劇本沒有更新之前,秋也的問題在于欺騙,而不是什么替身問題
作者向原著致敬,從而把故事圓了回來。
小說不單單是給過去的人、現在的人看的,作者也想給未來的人看,討論歸討論,希望大家保持評論區的底線,不要辱罵作者和角色。對于指導寫作的讀者,作者一概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