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懼的是失去秋也,而不是失去回國的機會。
縱然被人欺騙,被人當替身,被人誤會是平行時空的蘭波,他愿意當一輩子的阿蒂爾蘭波,忘記保羅魏爾倫的真名。
我沒有不愛你。
大洋彼岸,下午五點。
巴黎公社,波德萊爾以手撐著臉,無意識地掃過一眼辦公桌的花瓶。
花瓶是十五世紀的古董,上面有著宗教的花紋。
波德萊爾說道“日本那邊,今天是愛斯梅拉達的生日呢。”
還未等他漫不經心的思考。
今天早上還被澆過水的“惡之花”微微一顫。
枝葉卷起。
整朵花陡然掉落了下來。
波德萊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它掉在桌子上,麻生秋也的“惡之花”就好似山茶花,一凋零就是斷頭花。
“怎么會這樣”
波德萊爾的桌椅發出巨大的動靜,他站起來去看惡之花。
與此同時,在相仿的時間差里,英國的奧斯卡王爾德搬來了第二個空箱子,要把自己繪制的人物油畫給鎖進去。
奧斯卡王爾德準備給畫像蒙上布料,卻見畫像上的人可怕的表情變成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對方面帶淺淺的笑容,短短幾個眨眼,畫像比現實中的真人還要凄艷絕美,緊接著眼睛流下了兩行血淚。
奧斯卡王爾德呆若木雞,看了看手中無聲哭泣的畫像,再去看死氣沉沉、暗無天日的木箱子,他迅速心疼地把畫像掛回了原來的位置。
“不要哭了,我不把你鎖起來了。”
“秋也”
奧斯卡王爾德的手觸碰畫像上的人,產生不好的感覺,那一絲靈動的韻味迅速地抽離出去,留下一兩分屬于那個人的神韻。
麻生秋也死了
橫濱郊區,煙花吸引了許多孩子們的眼球。
中島敦從孤兒院里走出來,在墻角處踩著石頭,去看市區燃放的煙花。
今天不是什么傳統節日。
但是煙花的規模相當的大,宛如新年。
中島敦仰著頭,“好美”
港口黑手黨本部,遭到損毀的首領室。
首領的辦公桌上有一臺外接電腦亮起了屏幕,收到了郵件,港口黑手黨的安全信息網絡被人入侵,俄羅斯人發了一封生日問候給麻生秋也。
祝您生日快樂。
我是您的讀者,請問您怎么看待異能力者
小夜曲就像死者,在墳墓的深心,唱著寂寂的歌。情人,請聽我嘶啞的嗓音。爬向你的居所。請敞開靈魂和耳朵,迎接曼陀鈴的樂聲這首歌是為你,為你而寫殘忍,又癡情。我唱你的眼睛,晴朗純潔猶如瑪瑙黃金,你的懷抱仿佛忘川,黑發仿佛冥河深沉
保羅魏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