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紅葉屈膝“妾身聽從您的安排。”
在黑道,黑道老大死亡后,第一繼承人不是森鷗外,而是麻生秋也的伴侶法國人身份的阿蒂爾蘭波。
阿蒂爾蘭波說道“去找夏目漱石讓他出面”
尾崎紅葉說道“夏目漱石在何處”
阿蒂爾蘭波回想秋也的老師的下落,疲倦地說道“異能特務科,通過異能特務科聯系夏目漱石讓他想辦法保住中也君和治君”
中原中也眼眶一紅,記起自己的身份,沒有說話。
蘭堂先生放棄國家的立場,在保護他們。
太宰治站起身“我自己去找他,速度比你們快多了。”
“站住”
“不許離開我的視線范圍”
阿蒂爾蘭波發出少許破碎的聲音,嘶啞崩潰,“你不能走德國人很可能發現你們的特殊之處,顧忌著我才不敢對你們下手”
“不要拿一個人的力氣去對付一個國家的力量”
“我不能再讓你們出事了”
“停下來”
阿蒂爾蘭波遭到太宰治的刺激,“彩畫集”制造的亞空間方塊阻攔在太宰治的身前,但是被太宰治一層一層地消除掉了。
太宰治的腳步最后停下來了。
理由是中原中也抓住了太宰治的衣領,勒住對方的脖子。
“不要再刺激他了。”中原中也壓抑著哭腔,憤恨地說道“你沒有發現他快要瘋了就靠我們支撐著精神,老爸不在了,亂步還沒有回家,我們要替他照顧蘭堂先生啊。”
太宰治背對著他說道“哪怕秋也是恨他的是被他害死的”
中原中也說道“這是他們之間的事,秋也不會希望任何人欺負蘭堂先生,他用愛來恨著蘭堂先生便是最大的報復了。”
長輩的恩怨與痛苦,輪不到他們來惡意發泄。
太宰治轉過身,拍開他的手,“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走,誰想被德國抓住啊。”
太宰治與中原中也說話的時候沒有放低聲音,引得與謝野晶子反感,怒氣沖沖地盯著他。太宰治冷漠嘲弄地說道“你沒看到他不再虛假的笑嗎看見他的笑容,真是惡心人,擅長幻想到這種地步的人完全無藥可救了。”
尾崎紅葉瞪他一眼“別說了”
太宰治冷笑。
中原中也張了張口,耳邊就傳來了阿蒂爾蘭波急促而沉悶的呼吸聲。
阿蒂爾蘭波在感情上是脆弱的,遠沒有那么堅強。
太宰治讓與謝野晶子治療阿蒂爾蘭波,省得對方半死不活,再趕走了她和尾崎紅葉兩個人,關上天臺的門,擋住外面干部的老臉。
他用那張肖似麻生秋也少年時期的臉,大步流星地走回去,黑暗而惡意的鳶色眸子直視著阿蒂爾蘭波“你怎么不問你的人形異能力,它當時有陪伴在秋也身邊吧,你問一問它啊,看看秋也死的那一刻有多么絕望,是否發出過對你的怨恨之聲”
阿蒂爾蘭波看到他回來,又聽到這些質問,苦澀地說道“好。”
阿蒂爾蘭波放出了人形異能力霍琛布魯茨。
霍琛布魯茨道出了事實。
“我不是很想形容既然你命令我,我直白地說吧,你給我選擇的雇主在聽完你跟魏爾倫的電話之后哭得很慘,我看他的意思,你大概是在感情上背叛了他吧,他問你還有沒有心,你差點被人害死,是他救了你,結果你只愛你的法國老情人噢,叫保羅魏爾倫的金發青年。”
“你真要我學他是怎么罵你的嗎”
似乎得到了命令,霍琛布魯茨訝然地去看阿蒂爾蘭波。
“ok,你自己找罪受,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德國人形異能力說得沒有起伏,隨意地復述了當時發生的事情,包括了麻生秋也跪伏在重力的壓迫下,渾身刀傷出血,崩潰地說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的話。
保羅魏爾倫省略了不少的內容,對此不甚在意,而那些關鍵所在,卻是一個普通人萬念俱灰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