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有一套特殊的感應辦法,大致了解他們的動靜。
“阿蒂爾,他們去天臺了。”
“你不去嗎如果他們有新的線索”
阿蒂爾蘭波留守在麻生秋也的尸體旁邊,對發生在上方的事情毫無關心的想法,他與波德萊爾老師隨時留意著異能力散發的能量波動,確保著孩子們的安危,除此之外,他別無所求。
“老師,再怎么查也是我的錯,我再也沒有臉面回法國了。”阿蒂爾蘭波看到麻生秋也衣服上多出的新胸針,回頭去看留在首領室里的澀澤龍彥,他以前很討厭這個白發紅瞳的人,因為從對方的身上,他看到了過去的影子,同樣的目中無人、同樣的高傲,這些是強者的潛質,也是一個無視人命的性格。
阿蒂爾蘭波說道“龍彥君,你回去吧。”
他當著波德萊爾老師的面,給了澀澤龍彥一個幽暗危險的目光。
“等下葬了,我會通知你的。”
“”
澀澤龍彥接到了阿蒂爾蘭波給出的信號。
趕緊離開
澀澤龍彥不認為阿蒂爾蘭波還有閑心對自己發脾氣,這份警告是在說留在這里會有危險
澀澤龍彥想到異能特務科不讓自己出去的行為。
“嗯。”
聰明人難得知趣了一次。
澀澤龍彥說道“我去天臺上見他們,見完再走,有事電話聯系我。”
他離開首領室。
隱約的,他能感覺到金色大波浪卷的法國男人偶然掃過的視線,對方是阿蒂爾蘭波的老師。
強者無疑。
法國的異能力者嗎亦或者是日本政府忌憚的人
想要去天臺的澀澤龍彥被港口黑手黨的人攔下來,澀澤龍彥平淡地瞥過他們,說道“我是秋也老師的學生。”幾秒后,澀澤龍彥一個人掀翻了他們,獲得了加強的體術和高超的預判能力令他根本無懼幾個普通人。
他認為能在正面搏斗中壓制自己的人嗯,只有江戶川亂步了。
那個家伙體術才叫做深藏不露。
澀澤龍彥推開門,見到了天臺上神情不對勁的幾個人,那些人無心留意自己的到來。
森鷗外說道“首領大人被保羅魏爾倫殺死之前,最后一句話是恨嗎”
坂口安吾把眼鏡推回去,內疚地隱瞞了照相機是殼的情報,只說了麻生秋也放下照相機后求死。
他的手指擦過眼角的濕意,否認了對方的話。
“不是恨。”
“他在念著蘭堂的名字。”
人形異能力霍琛布魯茨沒有看過的臨終畫面,終于被坂口安吾補全了,包括麻生秋也崩潰辱罵阿蒂爾蘭波,撕碎了愛心折紙的小細節。
坂口安吾為麻生秋也超乎常人的死亡方式畫上句號。
“他愛著蘭堂。”
那個男人愛著與自己相戀八年的法國人,為對方的一笑一顰而牽動心神,時常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恨阿蒂爾蘭波,卻永遠的愛蘭堂。
愛到至死難忘。
兩個人的愛情,曾經那么簡單,在純白的紙張上勾畫出愛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