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去死后的地方找你
然而,書信中的麻生秋也拒絕了蘭堂的這種行為不許輕生,我不要你來找我,你是我唯一的伴侶,總要為我主持葬禮的過程吧,家里的孩子們也無法再接受第二個親人的死亡了。
日本的頭七當天是告別儀式,第二天才是下葬,我把葬禮的流程背的清清楚楚,也主持過許多次港口黑手黨的葬禮。
我原本是支持火葬的,可是我改變主意了。
你確定你愛我到非我不可嗎原諒我這般再三詢問,我知道看到這一步,以你的性格,已經選擇了什么。
親愛的,暫時不要把我火葬,等頭七的風波過去之后,你去黃昏之館的保險箱里找我真正留給你的禮物。
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悲傷你是我堅持活下來的意義。
我吻了這張紙。
就當作
我在生命停止之前吻別了你吧。
愿你能為我露出微笑。
阿蒂爾蘭波低下頭,去親吻麻生秋也寫過的紙張。
紙張被淚水浸濕了幾處。
他們在接吻。
愛情跨越了生離死別的距離。
長卷發的法國人努力讓自己在寒冷中微笑,眷戀地看著棺槨里的麻生秋也,隨后搖晃著站起來,為對方的遺囑而行動。
維克多雨果驚訝地看見他的變化,目光落在對方手中的遺囑上。
那是愛斯梅拉達寫給阿蒂爾的
阿蒂爾蘭波說道“秋也讓我代他向你道謝。”
維克多雨果的面色有了許些柔情,遲疑道“能讓我看寫的內容嗎”
阿蒂爾蘭波把遺囑塞進寬大的口袋里,藏得嚴嚴實實,與維克多雨果保持距離,直接走出了待了好幾天的首領室,“沒有留給你的東西,我要去給秋也主持葬禮,謝謝你這幾天強制我吃飯,讓我保留了一些體力。”
維克多雨果“”
夏爾的學生果然和夏爾一樣小氣。
一顆心撲在組織上,想要守住橫濱市和港口黑手黨的森鷗外幾乎無暇顧及個人感情,如同轉動的陀螺,把麻生秋也死后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妥當。入殮師就是他請來的,棺槨和山茶花也是他在其他人崩潰的時候匆匆從外面運來的,這才沒有讓麻生秋也的尸體一直放在黑布上。
他一邊與法國來者保持距離,判斷他們在法國的地位和對組織的利弊,一邊利用手里的人脈打聽政府的動靜,隨時做好了棄小保大的心理準備。
森鷗外感激麻生秋也說話算數,把港口黑手黨給了自己,同時冷酷地分析在幾個異能大國之間,太宰君和中也君去法國也算是一條退路了,總比被帶去人生地不熟的英國、德國好,聽說那邊的環境比較殘酷。
等到其他人把遺囑看得差不多了,晉升為港口黑手黨代理首領的森鷗外才擠出了一些時間去看麻生秋也單獨留給自己的書信。
他打開一看,書信里掉出了一把鑰匙。
森鷗外了然“交接的物品不止是明面上的東西”
港口黑手黨這樣的組織交接起來,何等的麻煩,他要得到首領的全部權限,還要得到麻生秋也對組織規劃的制定方向。
賺錢,他不如麻生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