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雨果驚異“法國流亡的士兵”
維克多雨果不認識安德烈紀德,他上戰場的時候,安德烈紀德只是別人手下一個小軍官,人脈不至于廣到可以結交雨果的程度。
他正要問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卻發現在安慰阿蒂爾蘭波的好友目光冰冷地審視著那名白發的法國人,漸漸地,目光柔和了一些。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法國的“惡之花”通過初次見面,利用異能力判斷出安德烈紀德對法國的熱愛。
叛國罪果然有問題。
波德萊爾用法語說道“安德烈紀德,你還真有膽量,跑到日本來就是為了祭拜麻生秋也”
得知讀者先生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威逼完燉鴿子出版社的編輯的安德烈紀德馬不停蹄地來港口黑手黨,第一眼見到的是最前方的幾個法國同胞,而那些人的眼神看他怪怪的。
“你們是誰”安德烈紀德戒備起來,同樣回答了一句法語。
突然,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踩進了敵人的陷阱,法國不遠萬里的派人來殺自己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壓根沒有對外介紹過自己的波德萊爾在港口黑手黨內承認道。
“維克多雨果。”紅發男人猶如烈火。
“居伊德莫泊桑。”被左拉求情過,也認識安德烈紀德的粉發青年笑道。
“魅影。”巴黎歌劇院的幽靈說道。
“誰來了”跪坐在遺照前的長卷發男人從老師懷里緩過勁,聽見了法語的聲音,他用困惑的目光去瞥過安德烈紀德。
而后。
在場的法國第四位超越者得知他是誰,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那些年為安德烈紀德述說冤情,寫詩來宣揚愛國精神的不就是自己嗎后來,是秋也替自己轉移了iic組織的目光,這個人就全心全意地追著秋也的書了。
阿蒂爾蘭波內心五味俱全地開口。
“安德烈紀德,我的同胞,你終于來見我和秋也了啊。”
“我是阿蒂爾蘭波。”
流亡在海外多年的安德烈紀德震驚到忘記去拿槍地站在那里,在場最熟悉的人莫過于居伊德莫泊桑,他們以前是聚會上喝過酒的朋友。
雨果波德萊爾蘭波
這不是另外幾位法國超越者的名字嗎
我來參加的是日本作家的葬禮吧
為什么全是法國人
魅影這個名字難道不是巴黎歌劇院里一心一意寫歌劇的歌劇家嗎
阿蒂爾蘭波對在場的兩位長輩說道“老師,雨果前輩,安德烈紀德是異能大戰時期的法國軍官,他與他的部下忠心愛國,渴望返回法國,我希望能給他們一次機會。”
一個離國太久的超越者的話語權不夠,但是四位超越者的話語權絕對是夠的
波德萊爾毫不猶豫地應道“我會查清楚的。”
為異能力者洗刷冤屈,是巴黎公社的使命
凌駕于政府利益至上的是人民的利益,只要安德烈紀德沒有做出叛國的行為,他們就是無辜的,他們就是值得在戰后得到寬恕的人
維克多雨果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事,看見他們這么認真,說道“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莫泊桑和魅影不好隨意說話,默認了。
一場無形的紛爭被化解開來。
安德烈紀德在給麻生秋也送上花后,如同置身于夢中,完全不敢相信有四位超越者愿意幫忙。
他去看阿蒂爾蘭波,阿蒂爾蘭波用疲憊而溫和的目光回視他,就像是他心中的讓尼古拉先生,第一個回應了他心中對祖國的祈求。
你好,同胞。
安德烈紀德握緊拳頭,激動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對傳說中巴黎公社的人鞠躬。
“謝謝你們愿意相信我和部下們,我們等待這一天太久了,久到誤以為要死亡才能回去”
“我們用一切換取國家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