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耳根發紅,含情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我阿爾弗萊德有的是追求者”
然而,在所有追求者里奧斯卡王爾德的身份地位最高,他最開始沒有瞧上這個花心風流的男人,后來才被對方能屈能伸的愛護打動。
“奧斯卡”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威脅地說道,“不要背叛我,否則我不知道會對你做出怎樣的報復。”
“不會的,我只愛波西一個人。”
奧斯卡王爾德脖子后的汗毛起立,訕笑著結束話題。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咬了他頸側一口。
哼
法國,巴黎圣母院的鐘樓上有一人常來看風景。
因為巴黎圣母院的出版,世人們知曉了法國有一座卡西莫多敲過鐘的巴黎圣母院,法國政府特意修繕了陳舊的教堂,使得這里成為了法國今年人氣最旺的旅游景點。
維克多雨果的大名,征服了缺乏優秀作者的世界文壇。
紅發男人手扶在石雕上,視線眺望遠處,不知不覺自己也成為風景中的部分,被許多外國的游客投以愛慕的視線。
愛斯梅拉達把卡西莫多帶出了藏污納垢的巴黎圣母院。
卡西莫多卻有一個夢想
他想要帶愛斯梅拉達、心中最美的人去自己生活的鐘樓上。十五世紀的宗教有各種不好的地方,但是巴黎圣母院的黎明和黃昏伴隨著卡西莫多度過了七年,這里的天空很美,像是心靈最后一片凈土。
維克多雨果看向身側,幻想著紅色舞裙的東方人站在那里。
現實中,鐘樓里只有他與他腳下的影子。
“夏爾說我太過共情異能世界,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可是我們這些超越者,又有幾個人能找到真摯無暇的愛情,相伴一生”
“希望魅影和居伊能躲過這種詛咒吧。”
“阿蒂爾已經無法走出來了,他終其一生都會為復活奔波。”
維克多雨果觸碰西裝胸前的口袋,那里藏著一縷發絲,是他好不容易通過幫助阿蒂爾的時候向夏爾爭取來的物品。
“唉,我就是想要來看一看風景,沒必要同情我。”
忽然,維克多雨果對鐘樓的來人說道。
伏爾泰爬上鐘樓,拍了拍沾到的灰塵,圣人的容顏有著與生俱來的慈悲,唇角帶笑,自然不會去揭朋友的傷疤。
“唉,我就是出來放個風,不介意我陪你看風景吧”
“伏爾泰”
“可憐可憐我吧,朋友,我還沒有體會過愛情,歲月就拋棄了我。”
“”
維克多雨果忍不住莞爾。
伏爾泰小時候體虛病弱,后來德高望重,給人不能褻瀆的神性之美,端坐于圣人的位置上,根本沒有法國人敢追他。
如今,五十歲的伏爾泰是不是處男還打一個問號。
咳咳不能誹謗朋友。
維克多雨果嘀咕道“秋也跟我說過,這個世界有眾多的平行時空,你說平行時空里的我們有沒有另一種未來。”
伏爾泰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勉為其難為對方想了一下“我相信我還是我,該發生的事情仍然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