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得到福樓拜先生的保證,知道他會認真看待健康問題,近期不可能亂來,便以“去看抗生素的研發”為理由,欣然離開了克羅瓦塞別墅。
對莫泊桑的性教育工作,當然是由福樓拜先生來完成。
自己就暫時不用插手了。
該說的,該寫的健康知識已經全給了對方。
麻生秋也先去了法國巴黎,收取開店的分紅,再去銀行辦理儲蓄,之后他轉道回了英國,沒有通知在上學的奧斯卡王爾德。
他的腳步匆匆,仿佛不再關注阿蒂爾蘭波和保羅魏爾倫。
麻生秋也登上了回英國的輪船。
港口處,從根西島回法國的金發少年敏銳地注意到麻生秋也,話到嘴邊,還未喊出來,便看到對方上船離開的背影。
“喂”
每一腳步,黑發男人仿佛踏在人生的旅途,堅定而無畏。
“你都沒有看我的詩歌值不值20法幣。”
阿蒂爾蘭波低落,抱住懷里棉布包裹的隨身行禮,里面有自己最新創作的詩歌和一沓披薩的優惠券。
保羅魏爾倫把他丟在根西島,讓他大丟面子。
他不好意思在雨果先生家里住太久,找了個理由就離開,正發愁怎么一個人在巴黎生活,他永遠不想情里的被動方,他發誓要保羅魏爾倫心甘情愿地找上門,賠禮道歉
他的錢在根西島花光了,雨果父子不肯借錢給他,明擺著希望他可以回家,而不是前往法國巴黎。
睡大街
回老家
阿蒂爾蘭波的耳朵一動,聽見附近登船的旅客說“半個小時后開船,不用太著急,在旁邊買一點食物。”
心一狠,阿蒂爾蘭波選擇了第三條路奔上輪船,賣詩歌
他果不其然被人攔下了。
阿蒂爾蘭波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剛從英國回來,聽說長輩要前往英國,有急事想要見他一面非常急”他僅有的臉皮,用在了稱呼上面,不肯叫爸爸。為了證明所言不虛,他拿出了剛從英國根西島回來的船票。
根據阿蒂爾蘭波對“長輩”的描述,船員找到了上等艙的客人,麻生秋也驟然聽聞有親人找自己,沒立刻聯想到蘭波頭上。
“親人”麻生秋也啼笑皆非后,一陣傷感。
給這個騙子面子,麻生秋也走出房間,去看有急事找自己的人,第一眼就看到了揮舞著手的金發少年。對方的額頭冒著汗,鼻尖有一絲油光,在八月的酷熱天氣下汗流浹背。
麻生秋也詫異“蘭波”
阿蒂爾蘭波見到他,活潑地把詩歌手稿塞進對方懷里。
“詩歌,錢走之前給我”
“”
麻生秋也不得不站在過道一旁檢閱詩歌。
麻生秋也看得很認真。
認為對方會隨意閱讀的阿蒂爾蘭波弄得心虛,隨即鼓起信心,自己的詩歌可是經受了雨果先生的閱讀和指點
二十分鐘后,麻生秋也擔心快要開船了,認可了詩歌,說道“四首詩歌,給你四十法郎。”
阿蒂爾蘭波急道“太低了”
“新人價,上次就跟你談好了,你快下船吧。”麻生秋也手上沒有帶太多的法郎了,支付了2英鎊,隨即要走。
阿蒂爾蘭波抗議“還不夠住旅館的錢”
麻生秋也的右邊手臂一沉,被少年抱住,斜睨對方“什么旅館的費用那么高,兩英鎊都不夠你住嗎”
阿蒂爾蘭波用孩子氣的藍眸示弱“再給一點。”
能不能在巴黎活下去,全靠稿費了。
麻生秋也不欲被他拉高稿費,“不給”
阿蒂爾蘭波大喊“你不給我,我就拿披薩優惠券去換錢”
麻生秋也冷聲“你想換就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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