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沒有關系
加布拉了拉大仲馬的衣袖,示意對方靠近一點,身材高大健碩的大仲馬疑惑地彎腰靠近他。
加布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吧唧”聲清晰可聞。
這是爸爸
會對我們很好很好的人
亞歷山大大仲馬,儒勒凡爾納生命中最大的貴人。
沒有他,就沒有文豪凡爾納。
巴黎市民今天最大的新聞是“王秋”。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大家都聽說與奧地利王后共舞的“王秋”來了。幸好麻生秋也選擇了巴黎的高檔酒店,隱私性極強,免去了騷擾。
麻生秋也坐在桌子前,心思不寧,手持一枚10英鎊的金幣。
他說道“正面就復盤,反面就放棄。”
他將金幣在桌子上進行旋轉。
圣安東的誘惑這本書就放在左手邊,映照著別人看不到的文野世界居斯塔夫福樓拜在跟高層開會,商議如何處理加布的身份,法國高層對于有“土木工程師”能力的超越者非常重視。
法國是臨海國,但是有很多法屬海外領土,而加布的力量運用得好,可以移山填海,監控整個島嶼,有利于法國的統治。
阿蒂爾蘭波的身影在高層會議中絕跡了。
哪怕身份高,戰爭時期對法國的貢獻大,恢復法國國籍卻沒有擔任職務的阿蒂爾蘭波已經被排除出了法國高層的圈子。
黃昏之館是一根刺。
扎在法國政府的心口,沒有辦法忽略。
一個異能大國,需要的不是被愛情沖昏頭腦的超越者。
“正面”
“反面”
麻生秋也的目光緊盯著沒有停下的金幣。
足足二十秒的時間過去,金幣的旋轉停止,倒在了桌子上。
是背面。
麻生秋也假裝沒看見,拿起金幣,對金幣吹了一口氣,想要用無盡的歐氣來決定下一次的命運。
第二次,金幣轉了五秒鐘就倒下。
還是背面。
連續兩次背面,他盯著英鎊上慈悲救世的提燈女神。
“女神肯定是勸我再來一次。”
麻生秋也果斷丟棄英鎊,換上法郎,在法國的領土用英鎊像什么樣子,肯定要法郎才比較準確。
法郎在桌子上旋轉,三秒后,不情不愿地露出了正面。
那是一個不認識的歐洲男人的頭像。
不帥。
麻生秋也沒留意過。
“復盤啊,等我把手頭的事情搞定后就開始吧。”麻生秋也看著金幣一會兒,這不是上天的決定,是他內心的選擇,他想要知道阿蒂爾蘭波為什么會被中也接納,法國會議上為什么沒有對方。
他戴上帽子,準備下樓,想到外面有蹲守的熱心法國人,他就回過頭,把臉纏上繃帶,從后門若無其事地離開。
久違的繃帶臉出現,他的心態良好,打聽了一下金發蘭波的事情,發現對方和魏爾倫果然跑出去旅游了。
和去年一樣,留在家里的只有照顧孩子的瑪蒂爾達。
麻生秋也以鄰居的身份與魏爾倫夫人打了招呼,得到對方卸下防備的黯然神情,對方還以為是保羅魏爾倫回家了。
在瑪蒂爾達的招待下,麻生秋也摸了摸小魏爾倫的臉蛋。
他與蘭堂沒有親生兒子。
喬治魏爾倫非文豪,沒有歷史留名,在文野世界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麻生秋也對他的感觀更像是看到一個熟人的后代。
這孩子的眉眼,不像我,也不像蘭堂,平凡得泯然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