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喊來女仆,女仆又為他拿來了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手稿。
“編輯先生,我服氣了,你不愧是作家眼中的天敵,成功從我手里拿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之一。”
“謝謝諾貝爾先生,相信同樣珍貴的東西還有不少。”
“沒了,就這一份。”
“噢。”
麻生秋也意味深長地看了諾貝爾,諾貝爾絲毫不慌,商業大佬怎么會害怕說謊這點小事。
麻生秋也去看手稿的名字“在最明亮的非洲”
諾貝爾沉穩的臉有了一點點臉紅。
十年前的小說作品,被他細修了一遍交給了王秋。
麻生秋也捕捉到對方的神色,心底笑哈哈,明面上征詢對方的意見“諾貝爾先生希望每本書定價多少”
諾貝爾很想說“免費發”,可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諾貝爾溫吞地說道“正常價格就可以了。”
麻生秋也點頭“好,5法郎一本。”
諾貝爾想到書店的標價,馬上心底打鼓“太貴了,1法郎吧”
堂堂一天能掙40000法郎、年收入比傲慢與偏見的達西先生要高的超級富豪,在出版書籍的時候竟然卑微地認為賣“5法郎”太貴了,見證這個特殊的場景的麻生秋也一臉嘆服。
這就是剛入文學門檻的新人啊。
“諾貝爾先生,你要對自己的文學作品有信心”
“”沒有,怎么辦
編輯與自己忽悠來簽約的作家交談完后,簽好合同,諾貝爾邀請麻生秋也去喝下午茶,忽然笑了一聲,說道“當你是編輯時,我幾乎忽略了你的容貌,坐下來就倍感驚艷,這是什么原因”
麻生秋也說道“恭喜你,從今天開始患上作家綜合癥”
諾貝爾問道“沒有作家糾纏你嗎”
麻生秋也對八卦的態度視若無睹,“我可是很敬業的。”
諾貝爾靠到椅子的腰枕處,揉了揉手腕,最近寫酸了手,“你就沒有跟任何一個作家發生過有趣的愛情小故事嗎”
麻生秋也心想小故事有,但是你想知道的那種沒有。
“我沒有辦法再去愛下一個人。”麻生秋也淡笑,“你覺得我不怕怪異,每天把皮膚包裹住是為了什么”
諾貝爾驚愣住。
自從關注的人多了,麻生秋也為自己佩戴了絲巾,防止襯衣的高領無法完整的擋住傷痕。他輕輕一拉絲巾,領口的皮膚與臉頰一樣白皙,但是上面有了一圈恐怖的縫合痕跡。
“諾貝爾先生,這是一段愛情留給我的傷口。”
“在它沒有愈合之前,我隨時都感覺自己的頭會掉下來,在地上滾落一圈,然后把四周的人嚇壞了。”
“我把文學視作我的療傷圣品。”
“每一本書,每一本傳世佳作,都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與您有一個相同的愿望”
麻生秋也為自己系上絲巾,與目光柔和下來的諾貝爾說道“想要讓這個世界的文學蓬勃發展,讓每個作家可以通過寫作得到錢、得到榮譽、得到生前死后的贊美。”
諾貝爾尚未有到晚年,沒有想過立下遺囑的事情,可是經過麻生秋也的一席話,他有了隱約的想法。
那便是諾貝爾文學獎的雛形
七月三十日,怕死的波斯國王讓自己的王子確認了霍亂得到控制,慢一步的來到了維也納世博會。他為奧地利王后大力夸贊,發現自己錯過了舉世難得的東方美人,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