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們再給那個蘭波檢查一遍。”
“聽說十九歲的蘭波是法國報紙上的流浪天使,不知道法庭審判的那一天,有多少人會前來圍觀你們。”
路易安德里約哈哈大笑,為掌控他們的情報而自信滿滿。
他早就想要看這些文人作家們的丑態了。
活該被人控告
“你不能這樣做,我要有尊嚴的上法庭接受審判”保羅魏爾倫被兩名警察按住,在床上掙扎,其中一名法醫已經給手指戴上了透明的羊腸,充當臨時的手套,這也就是法國人口中的“英國衣”、英國人口中的“法國信”。
保羅魏爾倫哭著喊道“這件事跟蘭波無關跟蘭波無關”
直到這一刻,他悔恨至極。
他只想要蘭波被撇開關系,不遭受同樣的羞辱。
突然,拘留所的走道處出現幾道的腳步聲,路易安德里約扭頭看去,赫然看到了東方人王秋不知道怎么進入了警察局,身邊帶著一名記者和一名女性秘書,三個人叫停了法醫的行為。
麻生秋也揮開法醫的手,把外套蓋在魏爾倫的腰上,擋住被脫了褲子的地方,冷冽地面對那位偷窺欲成病態的警察局局長。
“在法庭審判之前,我不允許他被人檢查身體。”
“沒有為什么,這件事上我承認我站在受害者那邊。”
“但是。”
“我就是不允許。”
麻生秋也擋在保羅魏爾倫身前,手杖支撐地面,雙手放在手杖上,不退一步,莊嚴而冷漠,目視數名警察。
“你這樣濫用私刑,無視一名法國公民尊嚴的行為。”
“你敢被報道出來嗎”
“你敢讓人檢查你有多少位情婦,房間里藏了多少東西嗎”
“這里的水都是渾濁的,沒有誰是清白的。”
“可是人是有底線的。”
“局長先生,你的底線又在哪里”
拘留所的桌子上,保羅魏爾倫倉促地穿上褲子,用褲腰帶勒緊自己,一雙憔悴的眼眸盯著站在身前與那些人對峙的身影。
王秋
他不是蘭波的“父親”嗎怎么會來救我。
保羅魏爾倫感覺到了迷茫和安全感,頭發凌亂,躲在后面不敢露頭,所有的文壇名望,在警察局內毫無作用,他就是個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上帝啊,請把我帶出去吧,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麻生秋也感覺到魏爾倫的閃閃躲躲,回頭瞪了他一眼。下一秒,他收回辣眼的視線,無法忍受這個人有著跟蘭堂一樣的黑發和綠眼睛,再次憎恨文野世界的名字互換,讓他愛了八年多的老婆有了一個法國渣男的真名。
要不是剛才保護蘭波的話好還算個男人。
他真想罵一句孬種。
“魏爾倫,你給我站直身體,再跪在地上,我就讓你吃掉我的皮鞋”
“好、好的。”
擔驚受怕的保羅魏爾倫被王秋的嚴厲態度嚇唬住,顫抖地扶著桌子站起來,腿有點發軟,心里哭泣地說道不就是皮鞋嗎你要是能帶我出去,我吃給你看。
文野世界,阿蒂爾蘭波滿臉糾結,思考一個問題“爸爸,你是怎么愛上魏爾倫的”
莫非,名為“蘭堂”的魏爾倫差別很大嗎
作者有話要說9月20日的更新奉上。
中秋節快樂。
麻生秋也我看到魏爾倫就一肚子氣
金發蘭波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