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流氓,阿蒂爾蘭波為底層身份而自豪,恨不得把奧斯卡王爾德趕出王秋先生的視線范圍。
黏人的人,只需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當阿蒂爾蘭波寫完了地獄一季后,他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自己轟轟烈烈的詩歌生涯到這里可以平靜下來了。”之后,愛寫什么就寫什么,他不用再思考出名的問題。
這本詩歌集是阿蒂爾蘭波的心血,紙張都有一些皺巴巴的,滴落過他寫詩歌過程中的淚水。
阿蒂爾蘭波寫完后,偷偷摸摸地拿去投稿其他出版社。
他以為他的作品會很受歡迎。
現實是英國出版社對他愛理不理。
阿蒂爾蘭波撇嘴,掏空自己的錢包,自費印刷了十本,打算滿足了出版地獄一季的心愿后就不再執著這些事情了。
他每天出門的行為被麻生秋也看在眼里。
奧斯卡王爾德去牛津大學報道前,偷偷舉報道“我懷疑他寫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麻生秋也沉吟“這不可能,他沒那個心思。”
麻生秋也知道這兩個家伙湊到一起,經常討論一些國外的“禁書”,不過他是開明的家長,不會阻止兩個同齡人交流,只要他們不會做出糊涂的事情就行。
“去學校,最好不要帶上亂七八糟的書籍。”
麻生秋也回過神來教育王爾德。
奧斯卡王爾德羞恥“秋我沒有,我是個干凈的男孩”
麻生秋也嘴角一抽“哦。”
他想到自己打聽的消息,牛津大學的風氣有一點點問題。
那些年輕的、考上高校的學生們最容易墮落了,經常有英國貴族盯著那些好騙的學生們,用200英鎊一個月的費用包養他們,普通家境的孩子難以抵御這種誘惑。
不僅如此,校園內感染性病的概率很高。
顧忌到這一點,麻生秋也打算提醒王爾德注意衛生,往王爾德的行李箱里塞了一包東西。
奧斯卡王爾德“”
等到奧斯卡王爾德上了馬車去檢查,不禁發出了悲鳴。
“no”
他看到的是一包法國進口的套套。
這一刻,王爾德對牛津大學的純潔求學夢破裂了。
原來那邊會這樣嗎
阿蒂爾蘭波白天在外面辛苦賣書,對書店推銷自己的詩歌集,晚上回王秋先生的租房里吃飯。他對沒有看到王爾德的身影感到稀奇,驚異道“那個乖寶寶走了”
麻生秋也幽幽地說道“你口中的乖寶寶,去了英國首屈一指的學校在牛津大學讀書了。”
阿蒂爾蘭波立刻埋頭苦吃,不敢找茬。
麻生秋也“你看看你自己。”
麻生秋也“有拿得出手的學校畢業證嗎”
麻生秋也“有穩定的工作嗎”
麻生秋也“未來有想過怎么實現你還錢的計劃嗎”
魔鬼三連問
阿蒂爾蘭波想要“汪”得哭出來。
他努力辯解地說道“我以前上學成績很好的,已經學完了八年級的課程,同樣得到過獎學金。”
麻生秋也一聽,嘖,八年級而已。
王爾德都上大學了
更別說,他在日本的孩子估計一個個考上了東京大學,成為了一流學府的學生。
麻生秋也和藹地問道“英國倫敦有不少好的學校,你愿意去學校把后面的課程學完嗎”
阿蒂爾蘭波哪里樂意回學校啊,“我要寫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