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一口回絕“沒有。”
麻生秋也不了解托爾斯泰的心理情況,但是看出對方眼中的冷靜,這是一個衣食無憂的貴族作家,麻生秋也無法用常規的方法激發對方的創作念頭。
麻生秋也沒有放棄,用激將法說道“只要您提要求,沒有我完成不了的事情。”
在場的作家們嫉妒已經扭曲了我們英俊的臉。
當著這些人的面,托爾斯泰愣了愣,正視了一眼麻生秋也的決心,或許東方人會用古老的智慧解決他的難題。
“你能讓我知道生命的真諦是什么嗎”
“”
哦豁,又一個人想了解生命的意義。
麻生秋也深深感覺,有這種想法的人都該去主神空間里滾一邊刀山火海,見識險惡,出來后就應該懂了。
生命本質沒有意義,賦予意義的是人類的知性啊。
不能腦了再腦下去就哲學了。
“我能。”麻生秋也微微一笑,“半夜的時候等我。”
一剎那,托爾斯泰心如止水的心境都跳了跳。
他忽然很想大喊一聲有話直說,你半夜找我干什么
轉念一想
算了。
來就來吧,我對男性也不排斥。
法國真是一個熱情的國家,托爾斯泰體會到了。
今天,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夜晚。
居斯塔夫福樓拜為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準備餐飲和房間,允許他們在這幾天隨意地在莊園里活動。
晚上十點。
正經人都該休息了的時候。
麻生秋也經過走廊,敲著托爾斯泰的房門。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麻生秋也踏入了托爾斯泰休息的地方,腳下的毛毯托住了他的鞋子,軟硬適中,他反手就關上了門,當作沒有聽見其他房門內發出的動靜。
外面一群不想睡覺的夜貓子,打開了門縫,其中居伊德莫泊桑最干脆,貓著身體蹲在了門外。
房間里的燈具上散發著暖色的燭光。
“冒昧打擾您的休息,希望我能給您帶來一場不眠夜。”麻生秋也的皮膚也微微昏黃,印上夜晚獨有的曖昧。
東方人當著托爾斯泰的面解開領口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開。
男人脖頸處的淺色絲巾包裹著纖長的脖頸,與襯衣的顏色相近,反而沒有露出多少皮膚。
托爾斯泰嘶了一口氣。
今天太刺激了,沒關系,他挺得住,可以更刺激一點
麻生秋也的手放到了絲巾上,緩緩拉開,時間仿佛變慢了,他把襯衣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丟到了地上。
猙獰的縫合線遍布他的上半身肌肉,毀掉了所有幻想
他脖頸處仿佛被劊子手斬斷過,配上他蒼白無血的膚色,以及暖光下微笑如天使的表情,根本是地獄里爬出的亡靈
“這就是我的回答。”
“生命的真諦是活人想死,死人想活。”
做人不能找刺激,因為你不知道你會碰到怎樣的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