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中原中也感覺被內涵到了。
“他說你老。”太宰治補刀。
“我老”中原中也不怒反笑,鋒利的眉眼揚起挑釁的弧度,意外聽懂了他們省去關鍵詞的話,“老子出生到現在,僅十五年你們想要找理由也看清楚自己活了多久,老爸才不會催我找女朋友”
太宰治“”
江戶川亂步“”
完了,中原中也在催婚的問題上都能漲智商了。
江戶川亂步一趟,睡在靠枕上,“天塌下來,請先砸死個子高的那一個吧。”
中原中也學著亂步躺平,“我睡了,老爸來了再喊我。”
于是,只剩下太宰治一個人沒有困意。
他看不進書,發出嘆息。
二樓扶手處,阿蒂爾蘭波沐浴完畢,頭發濕漉漉的,身體和靈魂飽受了愛情的滋潤,一掃憂郁,年輕了很多。趁著麻生秋也在給兩人鋪床,法國人穿著白色浴袍走出來,從高往下冷冷地俯視著太宰治。
“治君,謝謝你歸還了我的禮物。”
“”我是被逼的。
要不是亂步拖后腿,太宰治才不想還他禮物。
阿蒂爾蘭波隨便找了個辦法“作為處罰之一,未來幾天的家庭伙食和家務由你負責,記得做出安全無害的食物,你得自己吃的進去不出事才行。”
阿蒂爾蘭波要回房的瞬間,扭頭去看太宰治,把不服管教的皮孩子抓了個正著。
太宰治僵在了不滿的表情上,擠出虛偽的笑容。
“您走好,晚安。”
“呵。”
阿蒂爾蘭波暫時不跟他計較。
未來還長,他的注意力不會分散到其他人身上。
阿蒂爾蘭波創造出四個亞空間方塊,包裹住江戶川亂步、中原中也、西格瑪、龍兒,兩個孩子各回各的房間,龍兒歸亂步,西格瑪住客臥,重溫熱戀的阿蒂爾蘭波拋下孤零零的太宰治就去找麻生秋也了。
太宰治沒有“彩畫集”送回房間的待遇,不得不邁動雙腳,自己把自己送去臥室里了。
總不能等秋也出來,發現他一個人在傻傻的熬夜。
主臥里,阿蒂爾蘭波一進門就看到了愛人拉開抽屜,在尋找什么東西,阿蒂爾蘭波上前靠在麻生秋也的背后,說道“是在找以前的戒指,還是在找畫像”
麻生秋也輕咳“解決我們的誤會。”
阿蒂爾蘭波伸手一招,從“彩畫集”里取出相應的物品,以前的戒指沒什么問題,只是婚戒戴在棺槨里的秋也一號手上,阿蒂爾蘭波沒有摘下來。
造成他們誤會的關鍵性的物品是畫像。
麻生秋也在二十歲前,為即將撿到的蘭堂畫了一幅彩色的畫像,浮想聯翩之下,拿錯了畫筆顏色。
麻生秋也打開薄薄的一張紙,蘭堂是蘭堂,金發藍眸的形象看上去那么扎心。
“當初是我拿錯了畫筆,稍等。”
他找到兩支上色的筆,坐在桌子前,在阿蒂爾蘭波起伏不明的眸光下專心地改顏色。
第一處錯誤是發色。
他用黑色的筆涂改發色,黑色輕而易舉地覆蓋了明亮的金色,畫上的蘭堂“恢復”了黑色長卷發。
第二處錯誤是眸色。
他比之前的動作小心了許多,用黃色的筆進行調色,改掉原本的藍色,口中說道“蘭堂是綠色的眼睛,黃色加藍色可以調和出綠色,但是綠色加別的顏色,怎么都變不成藍色。”
不一會兒,漫畫上色版的蘭堂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