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神秘地說道“你認為是,那便是。”
麻生秋也麻了。
麻生秋也說道“你該慶幸你剛過完生日,讓我明白你已經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年人了。”
太宰治揮舞起海帶手“沒錯,我擺脫了你的掌控”
麻生秋也“嘖。”
麻生秋也轉身要走,手搭在門把手上,“如你所言,我就當作是這樣吧,你吸取我的教訓,別犯下同樣的錯誤。”
太宰治的眼神在他的背后寂靜了下來。
“我明白。”
“阿治,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走上那些老路。”
“你好啰嗦啊。”
“嫌我啰嗦你的小說作品呢,我看完就不啰嗦了喂,你跳窗逃跑什么啊這里是二樓”
麻生秋也飛奔到窗戶口,看到順利逃跑的太宰治。
由此可見,寫作是最大的心理陰影。
感覺到自己不會被秋也催更后,太宰治哼著歌,快樂地走向了燉鴿子出版社。
“比起被催更,當然是催更別人更快樂。”
七月的盛夏,如約而至。
麻生秋也停留在日本沒有回去,旅游簽證的時間確保了他可以一次性待完整個夏天。
他深居簡出,不會拋頭露面,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在外營造出他的活動痕跡,設計出麻生秋也祖上有華國人血統的隱晦故事,讓麻生秋也和王秋的相似,有了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理由。
套娃永遠是不停套下去為最佳。
答案的選項多起來,秘密的范圍廣起來,人人都會以為自己猜到的才是真相。
麻生秋也樂于看見家人幫助自己的場面,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狀態,在家悉心教導中原中也和西格瑪的商業知識,讓西格瑪暫時充當中原中也的秘書。
阿蒂爾蘭波訂好了月初回法國的機票,事關詐死,他要去見一次波德萊爾老師,對外表現出自己死亡將至,回國探親的一種意向。
到了晚上,阿蒂爾蘭波對愛人依依不舍,纏著麻生秋也說道“為什么不跟我走我不要跟你分開,可以用彩畫集隨身帶著你。”
繼加布的隨身金手指,變成了蘭堂的隨身愛人麻生秋也啼笑皆非,點了點阿蒂爾蘭波的唇。
“我給你處理自己的事情的時間,你卻怪我不跟著你走蘭堂,萬一我發現了你什么小秘密,你希望我跟你吵架,再消耗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嗎”
阿蒂爾蘭波垂下憂郁的眼神,心臟緊張起來。
秋也發現了什么
為了復活秋也,他在不少禁忌的領域進行過投資的行為,那些領域見不得光,他差點忘記了自己控制著一個黑衣組織的研究方向,而那個組織貌似有一堆犯罪記錄,得罪過港口黑手黨。
不行,他不能被連累了,要趕緊擺脫關系
黑衣組織可以宣布倒閉了
法國超越者心里想的越狠,臉上越溫順,“好的,我聽你的話,明天就回法國。”
麻生秋也摟住他,喟嘆道“處理干凈一點。”
阿蒂爾蘭波僵硬地“嗯”了一聲。
文豪機場,阿蒂爾蘭波一個人坐飛機走了,他前腳剛走,金發蘭波就像是數著時間地來串門了。
“喲西,王秋aa。”
金發蘭波的出現在麻生秋也的預料之中。
在家里人的目光下,麻生秋也笑瞇瞇地給予黃金島的地址,仿佛忘記了金發蘭波是保羅魏爾倫的哥哥,單純地把對方當作自己的野兒子。
一碼事歸一碼事。
麻生秋也對保羅魏爾倫的那些怨恨,隨著時間和報復減淡了許多,暫時抽不出時間去處理對方。
金發蘭波看破不說破,活得精明,對王秋先生家里的孩子們飛了一個吻,留下一道殘影,快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