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爾蘭波流露出懇求之意“假死之后,我仍然是法國人,會為法國效力。”
波德萊爾陰冷“我不同意。”
阿蒂爾蘭波試探性“假如我付出足夠的東西”
波德萊爾眼神直勾勾的看他,把老師的姿態放低了一些,循循誘導道“黃昏之館”
阿蒂爾蘭波漠然“不可能。”
波德萊爾冷哼。
唯一能談的黃金屋不讓商量,這怎么談
阿蒂爾蘭波果斷拿出了六年來追求復活的衍生產物,“老師,我手里的好東西不止黃昏之館,投資的醫藥行業、生物科技行業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單是黑衣組織,這些年便為他了一種珍貴的藥品“atx4869”,可以使人返老還童,變回童年狀態,暫時沒有變回來的解藥。
除此之外,具備延年益壽效果的一些產品也磕磕絆絆地生產了出來,無視那些缺陷,大概還不錯
“這枚藥物可以先去試驗,試驗過程要保密,盡量找那種切斷了社會聯系的人。”
阿蒂爾蘭波悄悄把“atx4869”的藥瓶和使用方法塞到波德萊爾老師的手中。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心動了,尤其是他走向衰老,最渴望的就是永葆青春,讓自己眼角的皺紋消失,而現階段的科技方法并不能讓他滿意。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說道“我試試。”
他的嘴唇翹起,看學生的目光能掐出水,矜持道“要是成功了,我再聯系你。”
阿蒂爾蘭波暗道成功打動最棘手的老師了。
誰說男人不愛美
那你是沒有見過漂亮到轟動巴黎的美人,被眾多情人心甘情愿包養一輩子的“惡之花”。
阿蒂爾蘭波不是沒有產生過把黃昏之館留下來,給法國當藝術展覽品的念頭,但是他不想虧欠金發蘭波,既然是對方復活了秋也,黃金屋理應給予對方。
秋也不愿意欠人情,他又何嘗愿意秋也記掛著金發蘭波,若是金錢可以擺平人情,何樂而不為。
當天,阿蒂爾蘭波與波德萊爾去了軍事基地,參觀了異能社會中不會公開的槍決。
法國明面上早已廢除了死刑,選擇了“以人為本”的立場,最嚴厲的判刑就是終身監禁。然而,法國異能力界執行的是另一種法律規則,異能力者不在這個行列之內,所有關乎異能力者的法庭審判,全部由國家的另一個部門進行軍事審判。
異能力者的危害性太大了,一旦犯下罪孽,往往是滔天大罪,與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一批是戰爭結束后,累積到現在的數量。”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用手帕擋住鼻口,隔絕血腥味,與在場的許多旁觀者是一樣的舉動。
這是雙手沾染血腥的他們唯一表達不忍的方式。
但是,他們的目光沉重而冰冷。
現任元首也在這里,非戰爭時期上位的元首沒有從軍的經歷,心腸較為柔軟“我知道我不該憐憫這些人,但是我覺得他們有一些可憐,無權享受與普通人一樣的待遇,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維克多雨果回歸法國政界后,作為法國異能力界的領袖,不會錯過這場獨特的見證儀式。
男人神態莊重肅穆,長發在陰影中泛起鐵銹般的紅色,雙眼看向元首,好似鷹目,昔日滿目瘡痍的戰爭世界倒映在他的眼底,注視著這個悲慘的屠宰場。
元首都情不自禁為那樣的視線躲閃了。
維克多雨果說道“人,有了和平就必須珍惜,異能力者,有了力量就要承擔起超越常人的代價。”
他的話得到所有超越者的認同,沒有這種想法約束住他們,超越者一個個以自己為傲,享受特權,不在乎法律,會犯下遠比這些人更可怕的罪行。
雅克盧梭站在欄桿邊,驚訝地說道“他竟然不怕,這還是會哭鼻子的加布嗎夏爾,你告訴我們,是不是提前給他做了特訓”
這個“他”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視。
加布里埃爾,昵稱加布。
這個少年一出現在法國就認親大仲馬,展現出“七個背叛者”之一的異能力,繼承了背后無形的政治資源,又拜師了波德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