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光芒大概與自己思念可華國有關系。
最終,他依依不舍地送對方走了。
蘭堂收集信息的本能冒出來,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知道今天來的超越者是誰嗎”
麻生秋也捏了捏蘭堂的臉蛋,不給對方進一步探尋的機會,調侃道“維護國家的信息安全,人人有責,我知道了也不能告訴你啊。”
蘭堂被揉捏臉頰,一本正經道“我就是好奇。”
他是一個法國的公民,新生的“彩畫集”。
絕不是什么間諜。
麻生秋也挑眉“把你的好奇心收起來,嘴巴合上,小心我晚上打你屁股。”
蘭堂的耳根微紅,眸光流轉之間盡是柔情。
“我無所謂,看你手疼不疼了。”
“”
法國人的開放又一次鎮住了麻生秋也。
監視他們的人在辦公室里加班,干了一碗方便面當宵夜,對同僚說道“我不行了,太撐了,這兩個人半夜就是喜歡調情。”
同僚在紙上記錄道“我得學習學習。”
不學蘭堂,而是學王秋的本事,可以泡到法國人不算什么,可以讓法國人安分守己難啊
八月底,麻生秋也順利認祖歸宗。
他投入了華國“王”姓大軍里的一員,成為了一名燕京戶口的平凡百姓,泡到了一個法國人當男朋友,兩人一起住出租房,恩愛得蜜里調油。
他對華國的歸屬感得到了異能力的認可。
那名測試他的華國超越者,在一場被拖去玩的麻將局里隨口說道“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但是可以選擇出生后的國家吧。”
“胡了。”
長衫男人淡定,鄙視了那些愛玩又菜得一批的麻將發燒友,那份紹興口音暴露了出來。
麻將席上,大家天南海北的口音跑了出來。
氣氛熱火朝天,麻將聲不斷。
父母有一方是華國人,孩子在十八歲前可以獨立選擇自己的國籍,但是對于做出了巨大貢獻的麻生秋也,華國政府寬容了一些歸國的年限。
二十九歲算什么
多少人活了一輩子都渾渾噩噩,只要愿意重新開始,在陽光下建設國家,多少歲都不算遲。
回家吧,孩子,在外面辛苦了。
這里有火鍋,有烤鴨,有無數美食等你用一輩子去品嘗。
金發蘭波躺在國外的某個地方,刷著華國的美食點評a。
他發出了吸溜的口水聲。
沒錯,我就是那樣八年都不想離開華國的。
“弟弟,華國美食好吃嗎”
“”
保羅魏爾倫睡在隔壁的躺椅上,抬眸去看被美食勾走了魂魄的金發蘭波,高冷又散漫地說道“沒興趣,進食僅僅是為了解決身體需求。”
金發蘭波一聽,深深痛惜著弟弟被法國抓去當勞工,錯過了多少人生的享受,他買不到正宗的華國菜,一口氣點了各種披薩、炸雞、薯條當外賣。
“來吧,弟弟,這是人間美味之一”
他不允許有人拒絕高熱量的垃圾食品。
這是蘭波的尊嚴
一起吃胖,一起減肥,一起旅游,這才是人世間最大的快樂啊